细的裆部还总和他的肛塞尾部剐蹭,好在他今天打车,要和平常一样坐公交,一路指不定多难受。
不过这么一想,他不由心中腹诽今天要见的人:说是,只不过每月多出个保姆钱。
毛哥沉默半刻,问道:“你这算包了我?”
施奕安瞪了他一眼:“什么包你,我是叫你来干活,你就这么忘不了这门生意?”
毛哥这时候倒是反应挺快,说:“你喜欢我,我还在你那干活,你能忍住不搞我?”
施奕安一时语塞。说他这样不是包养,毛哥在他面前晃,俩人还坦了白,他怎么可能不考虑和毛哥进一步发展;可一说包养毛哥,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叫毛哥别当鸭子。
毛哥看他神情就知道,施奕安肯定想跟自己继续发展发展,脑中不合时宜冒出一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自己麻了个激灵。
施奕安只能干巴巴问:“那你来不来。”
毛哥看着施奕安的眼睛,半晌才说:“我不知道。”
施奕安试探性地凑近他,在他唇上贴了贴:“来吧。”
毛哥对施奕安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接受无能,那个吻更是惊得他一动不敢动。
尴尬。
他跟其他客人是什么关系?大家就是床上干炮床下腻歪的姘头,恨不得搞完就当不认识,都是生意。
可施奕安和那些人不一样啊。
以往虽然他对施奕安意见多多,但心底还是知道施奕安并不是成心要害自己,他只是……不太喜欢自己这种人。
但现在突然发现,施奕安确实不喜欢自己这种人——但他喜欢自己,这让毛哥浑身不自在。
让毛哥分析一下对施奕安有没有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个一二三。
毛哥觉得就算施奕安看不上自己,但俩人勉强也说得上是朋友,也因此,毛哥在发现施奕安故意装客人,吊自己出来的时候出离愤怒。
俩人怎么说也交好过一阵,施奕安哪能这样整自己,这简直是在毛哥脆弱的小心脏上捅刀子。
现在倒好,施奕安坦白后,问题转入恋爱方向,虽然毛哥感觉比自己原先以为的情况好,但突然来了这么个大转向,还是让毛哥再次陷入头痛之中。
他抬眼看向施奕安,施奕安和他四目相对,他忍不住移开眼,脸突然被对方捧住。
一种完全不浪漫的捧法,施奕安的动作让毛哥想起在小学的班主任,那是个漂亮的年轻女老师,说话和气又温柔。
一般来说,这样的年轻老师镇不住一群七岁八岁狗都嫌的臭小子,但他们班上的同学都不敢在她面前捣乱。
每当他们调皮被她抓住,她会捧着他们的脸,温柔地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想来,小孩子有野兽般敏锐的直觉,虽然她不喝骂他们,也不私底下体罚,但他们能察觉到她和蔼表面下的不耐,她的眼睛让还是小孩的毛哥联想到冰块,这比那些一天到晚扯着嗓子训话的老师更加可怕。
虽然毛哥在很多人面前都会老实,但施奕安更厉害一点,像他的克星,对方没有凶他,可他就像怕班主任一样怕施奕安。
毛哥跟施奕安说:“我得考虑一下……”
施奕安微微蹙眉,问:“考虑多久?”
毛哥眼珠转了转:“一个月。”
施奕安瞪他。
毛哥见施奕安这样,毫无骨气地改口:“半个月。”
施奕安又瞪他。
毛哥无奈:“一星期。”
施奕安问他:“你决定出来卖只花了一晚上,考虑来我家要这么久?”
毛哥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还真觉得跟施奕安干,是比下海还困难的选择。
他心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