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毛哥一般不在开搞的时候提钱,但这时候他像忘了这回事似的,执着地向施奕安要一个答案。
施奕安感觉浇头就是一盆冷水,不过好在他这把火烧得还算旺,没给毛哥直接灭掉。
他又气又笑地对毛哥说:“我不给钱,就不算嫖。”
毛哥撇嘴,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感觉,可就一句话的功夫,他失去了刚才灼热的无措,挡着施奕安的手松懈下来,心也随之下落。
施奕安见他不再推拒,顺水推舟将毛哥的衣服掀开,果不其然,那套艳俗却让人移不开眼的内衣正紧紧贴在毛哥馒头似的胸肌上,蕾丝布料欲盖弥彰地覆在乳珠,比直白地显露更诱人。
哪怕叫施奕安这个装样子的惯犯来说,也只能说出一个骚字。
他抬头想和毛哥说两句打趣的话,却见毛哥一脸丧气看着地面,活像个拿村长没办法的寡妇,任人在自己身上施为。
施奕安下意识感到一阵紧张,他不想看毛哥这副样子,这个人似乎在他的心上拴了一根线,让自己的情绪因对方的喜怒哀乐牵动。
他一直想让两人回到最初的状态,他想看毛存志笑,想让毛存志不再躲着他,想和毛存志轻松地待在一块。但现在的他却像个拆开玩具后,发现怎么拼都拼不回去的孩子,不知道问题在哪,只知道自己的玩具不动了。
施奕安抿嘴,深呼吸,把毛哥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按,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施奕安压着声,呼出的热气化在毛哥耳边:“给,又不是给不起,以后我也给,我养你。”
毛哥微微张嘴,眼神恢复灵动,想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而身体诚实地回抱住施奕安,指尖用力到发白。
施奕安感受到后背的力道,顿了顿,继续说:“正好她们两个都要上学,你搬过来,我们就能天天见面……”
毛哥微微偏头,看着施奕安认真计划二人将来的侧脸,忍不住出声:“这么想和我在一起?”
施奕安深深嗅了一口毛哥身上的味儿,鼻子抽了抽。平时毛哥见他很少喷香水,今天毛哥喷了银色山泉,粉腻的气息闯入鼻腔,不是施奕安喜欢的味道。
“这什么香,好腻,”低头往毛哥露在他眼前的肩膀轻咬一口,微尖的犬齿在男人肉里磨着,“你呢,你不想吗?”
毛哥很想回他一句不想,看看施奕安是什么反应。狡猾的家伙,居然把问题推回来了。
“银色山泉。”毛哥没回答他的后半句话。
“和名字真不搭,我喜欢你平时的味道。”
“平时不喷这个。”
“只在这个时候用?”
“嗯。”
“平时用的是什么?”
“什么都不用……”
“我觉得还挺香。”
“是洗衣吧。”
他们就这样边拥抱边聊天,好像都没力气推开对方,这样的姿势费力,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无比舒适。
或许是侧颈相贴带来亲近的冲动,蹭着蹭着,唇找寻到彼此,轻柔温吞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来到床边,毛哥的裤子被解开,施奕安如愿看到了被一小块布包着的性器,阴毛被剃干净,睾丸狼狈地坠在裆外,滑稽又色情。更让他开眼的则是毛哥屁股缝里露出一个头的肛塞。
施奕安眉毛拧了又挑,挑了又落,语气迟疑:“直接做?”
毛哥原本也有些羞赧,看到他这个表情又觉得好笑,于是大大方方打开双腿让他看清楚,伸手摸到握柄处,慢慢抽出:“扯出来……”
施奕安不自觉屏住呼吸,看着肉穴被一寸寸撑开,变成可以侵入的形状,发现自己竟有点垂涎欲滴。
而毛哥紧绷的肌肉线条和突然充满诱惑意味的面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