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楚郁自己的助理,来过短短一次来电,后来便再有没有别的消息。
这么说昨天晚上是楚琸接他走了?
如果是楚琸来了,楚郁倒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被旁人发现了去——他的心情只放松了短短一瞬,马上又意识到一个切实的问题:那么那个和他做了的人是楚琸吗?
这太让人难以想象,楚郁甚至说不出来是和楚琸做爱好些,还是和昨天那个合作商更容易让他接受点——
楚琸可是他的亲生弟弟。更不提楚郁自己的身上长了那么骇人听闻的两个部件,平时在他人面前躲闪还来不及,甚至于对楚琸,楚郁也一直处在保守秘密的状态。对方将如何看待他?楚郁不得而知。
他难以自制地懊恼起来,那张一向平稳矜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遮掩不住的慌乱,忽地又显出片浅薄的红晕,双目末端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好像在瞬间化身成一个犯了错事的小孩。
可是——楚郁不想欺骗自己,他其实有点感到高兴。
楚琸呢?楚琸既然和他做了那种事情,为什么这个早上却不见人影?
无论么样都应该和他发个消息说明一声。楚郁又发了一会儿呆,眼神终于渐渐清明起来,开始起身去捡拾地上散落的衣物。
楚郁慢吞吞的,动作幅度稍一大些,身上数个部位就要传来让人难以启齿的酸痛。他站立起身之后,又有许多原先贮藏在肉穴中的汁顺着腿根淌流下来。
楚琸刷开房间的门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房内只有一个清秀的男人在来回走动。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小腹平坦窄薄,胸前挂着两只薄软微鼓、好像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似的奶子,顶端的两颗乳珠颤巍巍地挺立,仍然留着点前一夜被男人挑逗过后的态,红肿并没有完全消退,带得整对儿圆圆小小的嫩乳都在空气中轻微地乱晃,楚郁弯腰去捡那件被楚琸头一件扒掉的西装长裤时,那两堆乳团更垂垂地荡出了点堪称诱人的弧度。
楚郁弯下身后正背对着楚琸,一对儿嫣红的乳尖十分朦胧地在他捡拾的动作中若隐若现,反而是他的那只屁股不知检点,懵懂茫然地冲着楚琸显露着,前边隐约垂着一根蔫软干净的性器,后边两瓣挺翘的雪白软肉略微张开,现出正中间两处软的肉洞:
上边的菊穴紧紧闭合,粉嫩浅淡,围着一圈轻柔的褶皱,看样子从未被男人使用过,此刻却沾染了一些从阴户附近淌过去的水。最显眼的要数下方那只肉,明显还是一朵生涩的肉花,却已经被站在房门口的年轻男人给生生熟干骚了,整片穴上湿淋淋地覆着盈盈透亮的浓厚汁水,口软烂,媚肉透红,正在这当口,仍有一股湿黏的清忽地从那湿软红熟的穴眼中涌溢出来,水线瞬时带着一丝光斑滑落下去,渐渐抵至小腿肚的位置。
听到了身后的声响,楚郁有点吃惊地转过身来。
楚琸眼见着哥哥的两瓣软肉屁股受惊了似地一耸,随即顺着他重新站立起来的姿势复归原位,盖住了下边那软烂红肉的春光,却仍然可见两腿之间稍微伸探出来的肉瓣形状。
楚郁那两片娇嫩肥软的骚唇被楚琸磨得狠了,因此叫他走起路来也别别扭扭。
楚琸对着他面露些许惊讶的神色,又好像意识到不能让这样的哥哥被别人看见,回身将门关上之后,又快速走到楚郁的身前。
他弟弟那张英俊的脸都有些僵硬了,两只眼睛简直不知道该落到哪里。,]
楚郁原本还在犹豫第一句话应该先说些什么,才能让两人之间不那么尴尬,可看着楚琸的这幅模样,他又忽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张口。
这和他预想到的反应有些不一样。楚琸要是单纯地事后觉得害羞别扭也就算了,对方是既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