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而上。
这里是他曾经楚郁共同生活过的“家”,重生后的每一个发现、每一次旧地重游都让他觉得新奇。
楚琸自从和楚郁之间有了嫌隙,并打算自己出去单干之后,就彻底从原先的住宅,也就是这里——搬了出去。时间过了太久,他本以为自己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其实楚琸的记忆力强大得惊人,包括门口地毯的花纹形状,宽阔的客厅里那只摆在桌上的、楚琸惯用的水杯。
——还有对方房间的位置。
楚琸悄无声息,像暗中的猎食者那样踱步到楚郁的房门口。对方非常没有戒心,门口是虚掩着的,露出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楚琸看清楚房内的景象时,几乎要以为楚郁是在故意勾引他。他的哥哥——昨天晚上才被他狠狠干过的哥哥,大大地分开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只穿着那件他买给对方的宽松恤。
那件衣服的领口很大,轻而易举地露出楚郁的一对锁骨,其中一边上甚至还有一块儿疑似牙印的红痕。楚琸盯着那痕迹看了两秒,暗自纳闷,他什么时候居然忍不住地在上边盖了个戳儿?
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那也不重要。
楚郁应该是给自己在上药。
之所以说是应该,是因为他现在的动作完全变了个意味,目的性十足鲜明,看着远不止那么简单。
那床上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尾,右手的两根手指夹捏着女穴阴户上边的肉豆用力挤按,看得出来楚郁对此并不擅长,动作生涩,时急时缓,又经常变换角度、改变方式,一会儿用指甲快速抠挠,一会儿又用指腹在那骚粒儿上边急急地绕着圈揉弄。
楚郁一旦找到了个最舒服、最能带给他快感的姿势,就迫不及待且毫无自知地扬起一只修长洁白的脖颈,腰腹因为脱力而向后躺倒,将后脑搭在床头竖立起来的枕头之上,整个人已如全世界最下贱的荡妇一样,打开他的双腿自渎起来。
因为是楚郁自己在做着那回事,反而让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动作愈发显得猥下流。美人腿间开敞的肉随着手的频率而受了强烈的刺激,剧烈地翕动起那只娇嫩艳的小小口,一闪而过的熟红媚肉在穴眼当中若隐若现,转而又被一小股、一小股清泉汁流般涌渗而出的晶莹汁取而代之。
楚郁低低地吟喘叫,时而因为源源不断从那阴核上传递出的快感而腰身抽搐,两处的大腿急急地绷紧,好似在拼命忍耐,以至于他的脚趾全都急不可耐地夹紧蜷缩起来,在趾尖透出一种诡异却又勾人的嫩粉。
楚郁头一次靠着他一向避之不及的女穴自,几乎要被周身洋溢和包裹着他的爽感给淹没了,喘息之声愈演愈烈,就连站在门外的楚琸也清晰可闻。可楚郁却在这新奇而又无尽的快感当中愈发迷乱和不满起来——
他的雌穴已经吃过的男人的肉屌,开始在这种情欲上涌的时刻自发地收缩、小幅度地痉挛,已经准备好了让某种又粗又硬、无比滚烫的东西干进去,和那种剧烈的快感相比起来,自慰的舒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楚郁的嘴唇颤抖着,从一轮酥爽酸软的舒畅中缓和下来,脸上越来越发烫变红,开始唾弃起自己的荡,好不容易让呼吸平复下来些许,复又挤了更多药膏在手上,两根手指互相摩挲挤蹭,将粘稠柔腻、胶冻质感的透明药物平均分摊到每根手指之上,旋即深呼吸了数下,终于一鼓作气,将紧紧并着的手指抵在些微泛肿的穴口,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唔啊!”
楚郁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只觉雌穴内里的肉又娇又软,湿乎乎的全是水骚,整个肉道狭窄细嫩,不消说是别人,就是楚郁自己之前都不知道,原来这处雌穴里边的媚肉是这么的这么柔嫩光滑。
他的手指甫一插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