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被穴壁里边无数细软的骚嘴狠狠吸吮嘬舔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拉力带着他的手继续向里伸探,直到所有指节都没入进去。
楚郁的花径里一会凉,一会热——
凉的是附在手指上塞挤进去的药膏,热的是他不断绞动起伏、附着在手指上吃得咕啾、咕啾细密作响的肉。
他喘息了几下,插在穴眼里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四处转动碾探。手指上那点儿黏腻的药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暖热浑的骚水洋洋地将他那两根手指包裹在其中的温柔触感,且那还在不断分泌,像连绵溢出新鲜水的泉眼一样朝外汩汩地涌泄奔流。
方才的快感余韵尚存,而楚郁已经痴痴地上了点瘾,努力回想着曾经一目十行扫过的两性科普书籍,试探性地勾起内的手指。他时快时缓地喘息着,上勾的指节猛然戳到一处圆形的凸起肉粒儿,那个地方的触感如此不同,电流般迅速窜过敏感地带的热潮让楚郁心神荡漾,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汗。
他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肢,像任何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的骚货和荡妇一样摇着臀部,不由自主地便将身子翻了个个儿,并不算很高地撅起自己的屁股——
楚郁的手仍旧维持着从身前探入他那湿乎乎的、正在蠕动着的女穴里的姿势,整个人汗津津地趴在床面上。宽松的衣物顺着他下陷的腰窝滑落下去,径直露出一截光洁皎白、仿似象牙雕成的腰身,两瓣富有弹性的软肉敞开着,身上环绕并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
正在这时,楚琸走进来了。
他的哥哥正为自己头一次破天荒的自而羞耻不已,欲丛生,几根紧紧并着的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抽插搅动,对着内里的骚点不住抠挖顶弄。楚郁把自己玩得甚至开始起了哭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沉迷地大力抽送。他的身体娇嫩得像刚刚绽放的花瓣一样,从花心正中淌出湿哒哒的潮蜜汁,只要一点新奇的快感就能让楚郁沉迷其中。
楚琸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地观察和查探,因此放心地让自己的每个步伐都稳稳地踩在地面,发出清晰的——啪嗒、啪嗒。
那声响有如警戒的告示,一下下地敲击在楚郁心房之上,叫他的身躯软软地颤抖,全身上下却都已经被情欲浸透得没了力气,几根手指还稳稳当当地插在穴当中。
他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倾倒一样摇摇欲坠,在空止不住地打着颤;而楚郁的上身趴伏在床面,瘫软在枕头当中,必须要十分努力才能将自己的面颊转送过去。
这个姿势让他更加使不上力气,身体里的鲜血倒灌,使得他面颊憋红,像是被烧熟后新鲜出炉的虾子,眼睁睁看着楚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里面,而且还正在朝着他的方向一步步走来。
或许是人的心里防护机制作祟,楚郁竟然连对方是什么表情都看不清楚。
他全都看到了他正在想什么?
莫须有的惊恐与羞耻击中了楚郁,让他顿时拉高了口中吟的音调,像是母猫被人抓捏住脖颈时发出的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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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郁在惊慌时的女夹得实在太紧了,他的手指插在里边,水不可控制地涌泄下来,一遍又一遍由一泡泡崭新的骚打湿他的指根,好不容易才从一环环万恶的骚肉当中抽离出来。指尖离开肉穴的洞口之时,甚至牵扯出了一圈正紧紧嘬吸着的骚红媚肉,它们饥渴谄媚地轻微蠕动,依依不舍地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啵——”
“啊”楚郁连声音都在颤抖。
几息之间,楚琸已经走到了床边。他其中一条腿的膝盖碾上了床面,楚郁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一处地方被男人并不算轻的体重压按得软塌下去。
楚琸似乎是在观察他的那个地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