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红软肉,硕大的性器几乎将美人钉在了上方。
楚郁双眼迷茫,逐渐被得目光泛痴,心神虽然还在抗拒,肉躯却和完全沉沦差不了多少,恍惚间双唇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张开,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止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喘与近乎嘤咛一般的响动。
他不知何时忽地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肩膀拉了起来,一对儿白软的骚屁股狠狠撞上男人胯间高勃的粗屌,将那深色的狰狞性器再次完全吞吃进去。
水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汩汩下涌,几乎没多久就把男人身下的灌木毛丛浇得湿透,散发出一股骚甜的腻腥气味。
楚郁身前的性器更是已经被对方长久的摆胯律动而得断断续续出了乳白精水。
他的阴茎粉嫩挺翘,不能伸手抚慰的感觉让楚郁觉得难受极了,可男人偏偏将他的双手箍在身后,粗沉偏快的喘息打在楚郁的脸侧,背后就是男人宽阔的胸膛。楚郁挺着自己早就软了的窄腰,连胸膛上的软肉都止不住地前送。
男人轻而易举地便将他胸前的衬衫扯开,霎时露出一对白柔腻的绵软乳团。
楚郁的奶子并不算大,是男人捏在手掌当中都觉得可怜的程度,形状却很挺翘圆润,此时更被情欲激得些微酸涨,两颗同样被暴露出来的奶头又骚又硬地在男人指间的快速抠弄下充血肿胀,叫这时意识已经不算清醒的楚郁莫名发出梦呓一般的叫。
美人哥哥毫不自知地将一对儿小圆的骚嫩奶子更加送到男人的手上,与此同时,他那绵软的雪白屁股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悄悄迎合起来,底下的肉一下、一下跟随着身体的欲望而极具规律地来回收缩,把男人粗大的鸡巴谄媚地包裹嘬舔,不住吸吮,两团富有弹性的肉瓣一耸、一耸地撞在男人胯间——
那男人被楚郁的湿穴吸得畅快极了,一边仍旧粗喘着将面前的骚货撞得吟连连、却又断断续续,就连胸前的一对奶肉都在跟着摇晃颤动、奶头胀痒得厉害,一边笑着骂道:“楚总原来这么热情,嗯?骚这么会吸,难道不是天生被我的命?这奶头也这么骚,抠一抠就硬成这样,其实楚总也很爽是不是?”
“没有唔啊、呜没有”楚郁仿佛被对方说到了真实想法,蓦地身躯一颤,明明双眼已经被蒙得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紧紧闭着,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去。
可也正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东西,让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明显地放大了。
男人在他身上施展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亵猥色,次次都能引起楚郁的战栗,他甚至能想象和感受到自己的乳头是怎么被男人一点点掐捏得肿大的——
明明一开始只是疼痛,痛得楚郁感觉自己那颗可怜的乳粒都要被掐坏了,可是马上紧随而来的又是那样让人窒息的诡异快感,楚郁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被人玩弄这样一颗骚奶头就会爽得全身颤抖。
他只能不停地急促呼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已经变得愈发放荡靡,再也没有了约束。
明明不应该这样——难道他就是这样一个是个男人都能的贱货吗?明明他也有喜欢的人
楚郁茫然地想着。
在漫长的情欲煎熬当中,这场情事终于接近了尾声,那男人在他的嫩当中弄了好几百个来回,几乎又将楚郁的口抽磨得肿了。
他的穴眼嫣红,饱含着一股浓浓的水意,当意识到对方又将性器往花穴深处顶弄了几厘米后,楚郁下意识地便想将男人推开,可论力气他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只能生生察觉着对方最后凶猛地冲刺了十数下,叫楚郁又被顶得喘息阵阵,旋即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那一瞬间他像是失去了意识。
一股汹涌强劲的热流顿时从男人塞在他那畸形器官里的肉柱当中喷涌出来,化成实质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