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别有深意的目光又对着哥哥看了一会儿,这才说了一句“那就好”。
楚郁和对方告别,匆匆地跑去乘坐电梯,没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那阿琸刚才出门是要做什么呢?
他无暇细想,电梯很快就到达了指定位置。电话里威胁他的那个人给他指定的是一处比较偏的卫生间——
他们公司内部面积宽阔,员工也不少,一层楼内共有两处卫生间,但有一处离绝大部分人的办公区域来说都有点太远,众人嫌麻烦,很少使用,只有在另一处维修的时候才能记起它的存在。
那卫生间看着确实像是少有人使用的样子,洗手池前的一面镜子光洁如新,几乎没有什么水渍,放在旁边的洗手也只用掉了顶端的一点。
楚郁站在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的空间内发了几秒的呆,一通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到了吗?”男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恶劣。
咬了咬下嘴唇,楚郁生怕被外边来往的员工发现了似地低声道:“到了。”
“还记得我让你怎么做吗?先脱掉裤子”
楚郁的脸急急地灼烧起来,原本发白的面色重新变出一种带着恼怒的红晕,硬邦邦地打断道:“记得。”
“真乖。”那男人又吹口哨,楚郁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因而脸上一阵红接着一阵白,几乎是咬着牙听对方继续说,“好好干,如果让我发现楚总没有按我说的做,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楚郁仍旧咬牙,却也确实没有别的方法,好在他在进来之前已经将门口立上了正在清扫的牌子,应该不会有人不长眼地闯入。
他缓步走到最后一个厕所隔间里面,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隔间内的挂钩上,同时松解了脖颈处的领带,将它抽出,在眼前拉伸抻直。
楚郁做了一番犹豫,才终于用那长条的领带将自己双眼蒙了起来,在脑后打了个结,旋即又颤抖着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再拉开裤子的拉链。
西装裤子的面料像软滑的水一样滑落下去,堆积在膝盖上端的位置,而他近乎娇气的大腿肌肤在空气中因感知到了寒冷而微微颤抖,内裤是最简单老套得没有一丝多余花纹的款式。
他的身体僵硬,并且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辱情事感到些许燥热。
然后才是内裤。
那个男人说了,让楚郁一定要把屁股上的东西都脱光了等他楚郁的眼前一片漆黑,不得不让他花上一点时间去适应,但这也相应地给了他一点勇气,让楚郁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至于难堪到晕过去。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楚郁终于将他那下身上最后一件软薄的布料也剥弄掉了,霎地从那绵绵的布料当中跳脱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臀瓣,两团软肉在空气中不住地晃颤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停住。
楚郁的腿间凉飕飕的,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羞臊窘迫,更不提他才摸索着将双手搭在自己提前放下来、并检查过整洁程度的抽水马桶盖上面,将自己的身躯摆出一个羞耻的、向后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不远处的卫生间门外就已经响起了一串男人的脚步声。?
似乎是知道楚郁正在侧耳聆听一般,对方刻意把脚步声放缓了,每一下都清晰可辨,犹如沉坠之石,一下、一下砸在楚郁的心房之上,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撅起来的屁股稍觉酸软,已经开始轻轻地颤动。
那人推门进来了,旋即又把卫生间的门反锁,远远地看见半只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的雪腻屁股晾在最末端的隔间外边。
当初请来设计和装修的工程师把他们公司的厕所隔间设计得窄小,楚郁一旦要按照男人的指令那样做,就不得不露出自己那片敏感的骚肉,像个等待接客的妓女一样将自己的骚屁股露出门外,等着男人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