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不断浇打在楚郁娇嫩肥腻的花壁之上。
他立刻没有了声响,已经被男人格外强悍的浓厚稠精击打得发不出声,整个女穴的阴道都跟着皱缩痉挛。
与此同时,楚郁也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一股黏腻的暖自靠近宫口的穴道处盘旋着倒浇而下,咕啾、咕啾地淋淌在那刚刚完他的男人屌器上端,一种近似于失禁的感觉击中了他,叫楚郁无法动弹,竟是被男人给得潮吹了。
身后的人将仍旧粗勃得似乎没有一丝消减的性器从他的穴当中抽离出来,瞬间带出一股再不受任何阻挡的水,混合着腥白的男精四处飞溅着淅沥沥灌淌而下,将他的两条大腿打得湿淋黏腻,尽是一片靡的水光。
楚郁的身体滑落了下去。
他好像自暴自弃地顺着坐式马桶的桶盖靠坐下来,连还落在腿上的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眼看着便要摔在瓷面地砖上,却紧接着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架在腋下拉了起来,将他抱着放置在了马桶上端。
楚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唇色红艳,几缕额前的碎发已经湿了,领口大敞着露出一边圆嫩白皙、并不太像男人的乳房,那只小巧的奶子鼓胀圆润,上边的奶头如同红肿得快要爆浆了的浆果,一下、一下地在空气中打着颤。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下方的衣角,肌肤白得像高山上的积雪,佯作镇定地说:“这样够了吗?我已经满足了你的条件,你把关于我的东西都删了。”
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嗓音异常晦涩,不想那男人却语气轻松地说:“我有答应过要把东西删了吗?我最多只能承诺我不会把照片发出去不过楚总这么漂亮,下边的女又这么带劲,我总要留个念想不是吗?”
楚琸眼见着楚郁的嘴唇顿时褪尽血色,然后又像刚刚从冰封状态下苏醒似的缓慢恢复过来。
如果对方不把照片删掉,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意义,因为对方随时还能拿着那些东西再次对他进行要挟——可是楚郁还能怎么办?
他不甘心地继续强撑道:“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出尔反尔”
“我没有那么傻。”对方再一次快速打断了他,“楚总,你可能不明白,我嘛,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就是想多你几次。一次哪够?两次也不够的。只要你乖点给,我就愿意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男人笑着用手指掐了掐楚郁的面颊,随后似乎是沉默着打量了他几眼——看着他近乎呆滞的神情,忽然开始一颗颗地系上衬衫纽扣,试图将自己恢复成原先的模样。
对方实在是心情大好,以至于又从鼻间哼笑了两下,稍微掸掸身上的衣服,发出了声抱怨:“楚总,你的水都滴到我的裤子上了,这可不好办”
楚郁没有回答他,听着对方声音愉悦地提醒他穿好衣服,又掐了一把楚郁的乳头,终于迈步走出了卫生间。
楚郁原本还在系着衣服的双手颓然垂落,他面色苍白,男人的脚步声仍然久久地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之内反复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