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跟你说清楚,确实是我们的问题,不过那天多么好的一个机会下次再难遇到了,哎!——算了算了,喝酒!不过楚郁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嗯?”
那人这话一出,其他人又跟着哄笑着附和起来,显然人人都知晓楚郁被下药的事。楚琸心中哂笑,眼睛都不抬,只说:“什么?还能怎么样,正常男人,找个干净点的睡一觉就好了。”
有人啧啧道:“不应该啊,按理来说那药楚郁哪还有精力做上边的那个?”
旋即又被楚琸一个不明显的眼刀横了过去,对方自知说错了话,连忙又把话题引到别处。
众人又不着调地聊了一会儿,楚琸也时不时地应着,心中却在盘算别的事情,又待了一两个小时,觉得自己给足了面子,套够了话就走。
他回“家”的时候没想到楚郁也在——准确地说,楚郁当然在家,再确切来讲,是没想到楚郁居然醒着。
厨房的灯亮着,楚郁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手中正拿着杯水冲冰箱发呆。
见到楚琸回来了的楚郁也很惊奇,因此他又有些迟钝地停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朝楚琸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已经被弟弟看见了自己的那副样子,以至楚郁窘迫地放弃了自己的伪装,走起路来有些一扭一扭的,一看就知道他腿间的那只嫩还在肿痛。
好在客厅当中没有开灯,楚郁从厨房里出来时背着光线,叫楚琸看不见他脸上带着羞赧的表情。
楚郁有些迷茫地轻轻说:“回来了?怎么又这么晚。”
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好像阿琸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他这么管着。
楚琸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身上的烟味有点太浓重了,不仅是他抽,刚才那群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也抽,整个包间里乌烟瘴气,估计还有不少酒味,他记得楚郁不喜欢烟,对酒也没什么兴趣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要顾及着他?
但楚琸还是说:“嗯,出去逛了逛。哥哥怎么也醒了?”
楚郁在微弱的灯光下露出点茫然的神色来:“今天睡太久了不是很困,莫名其妙地就醒了,下来喝杯水。”
他说完,顿了顿又问:“你抽烟了?”
果然。楚琸听着对方语气里疑惑、又不太相信的意思,垂着头看了看地面,随后道:“就试一试,看别人都抽,感觉挺新奇的,哥——”
楚琸慢慢地说:“你不会生我气吧?”
“怎么会。”
楚郁的声音里还是有点淡淡的迟疑。他一直试图劝告自己,阿琸早就已经成年了,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尽管早知对方迟早有一天要完全脱离他的身边、拥有自己的家庭和人生。
这对他来说还是太快了,弟弟的成长就意味着不断的离去,总有一天他们会不再住在同一个空间,拥有同一件值得说笑的事情——这一点楚郁已经在楚琸成年后愈发感知得明了清晰。
明明好像眨眼之前楚琸还只有十六七岁,英俊帅气,青春洋溢,穿着一身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得拖沓难看的校服,挎着背包,懒洋洋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问今天晚上吃些什么。于是楚郁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即使到了现在,他面对着对方的时候都会经常感到不自在。
楚郁最终还是说:“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楚琸似乎有点惊讶,随即笑着点头:“好啊。”
他顿了顿,马上又说:“我送你上去?”
楚琸的话一说出口,楚郁原先还在撑着的家长姿态就顿时消失无踪——
他变得有些束手无措起来,可对方根本不是要和他商量的意思,楚郁也十分清楚楚琸的“送他上去”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两天里已经被楚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