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翘立起来,从顶端湿哒哒地凝淌清。
刘恒对着阿容的骚奶头恋恋不舍地咬舐吸舔一番,这才喘气出声,对着温容道:“真的是奶水——阿容怎么会有奶水?还这般的甜我以为只有怀孕的女子才会产乳。”
他这般说着,双目仍然盯着温容胸前两只乳团打转。
见那叫他才刚吸过的嫩乳上端湿淋淋、黏腻腻地布上一块儿湿润涎水,阿容的奶头从奶子当中完全胀立而出,乳孔因着奶水的催发而沉沉绽露,被人掐了果蒂的艳红果肉似的,中间细深地凹陷下去,尚有一滴被少年那大舌吸舔出来的圆奶汁,正缓慢地从肉孔当初溢泄而出,宛如一颗由极为珍贵的珠蚌当中吐露而出的亮白珍珠儿,转瞬间幻化成散了形的水流,由那乳云上滚动滑落。
刘恒见此情形,更将声音放得轻细,好似担忧自己会吓着美人那即使膨起也仍只是小小圆圆、长不大的葡萄豆似的骚嫩奶头,叫它们就此揉缩回去:“阿容的奶头还在动呢”
温容闻言,忍不住轻轻瞪了刘恒一眼,他的眼角些微下弯,是狭长妩媚、又显无害的那种类型,泛起哭过般的潮红来更让人看了怜爱,一点气势也无:“身体出了毛病,才忽然就开始淌奶了,奶头也是、唔”
他停下来,兀自喘息了会儿,竟被刘恒伸手,用两根指头将那饱受亵的奶豆夹住揉搓,径直激出一丝乳白水线喷而出,溅了刘恒半边面颊,霎时间只觉那贱的乳尖酥麻爽快,软黏绵密的快感直顺着骚的乳首深入肌理,酥麻地带冲窜流。
温容听闻刘恒又问了他一遍“奶头怎么了”,这才回过心神,神思荡漾地继续道:“嗯奶头也是被殿下吃得太舒服了,唔——啊啊!奶汁须得全部吸食干净,否则便会难受的多亏太子殿下方才帮我吃了一些乳水,现在才算好些”
温容说得情真意切,确实有六七分都是真话,再加上他被少年唇舌吸得舒爽的泛湿泪痕,更显得如同乞求怜爱。
刘恒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觉自己也喜爱喝阿容那香甜的奶水,更不说美人身上总一股莫名的香气,叫他好不神思迟缓,这夜做梦估计都能梦见,当下真实地为温容感到急切,说:“那我给阿容再吸吸!——”
温容自然不会拒绝,于那含风带月的脸上露出一个貌似羞怯的笑来,吸了吸鼻子,方才说:“多谢殿下那就麻烦殿下将阿容的骚奶全吃干净”
温容将将说完,刘恒似乎比他还迫切一些,很快地找到另一个方便姿势,从那窄榻的侧边转到正对面,径直跪于榻面之上,将阿容的两条软腿顶分开去,又因那摇床低矮,不得不直接压挤在温容身上,这才终于能继续看清两只柔嫩奶子的形状与模样,旋即低下头去啜咬。
少年太子直把温容那骚贱极了的奶头吃得酸软肿胀,叫被人粗舌舔弄的快感激发得头皮酸胀,下身腿间的女穴阵阵地发骚犯浪,肉口氤氲得渐更湿润,淌流汁,叫秋日的微风一吹,竟然显出背上一层薄薄的汗,小巧的鼻尖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时而被刘恒那滑热的湿舌兀自不觉地猥亵出生生浪叫,含带欲意,去了五六分矜持小心,吟得如同黄鹂儿般清脆好听——
刘恒双耳亲自听着温容那声音反复地变换着高低音调,辗转踟躇,黏腻磨人,起先还只是小声的喘息轻吟,却叫刘恒吮吸到乳汁最为汹涌时猛地收缩面颊,肉舌狠顶,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之中的骚性泛滥,欲匆匆,于嗓子眼里发出猫一样的叫唤。
温容一头水瀑般的密发本就没有多加冠牢,浓滑发梢更在他倏地难耐仰颈时倾泻而下,双腿跟着美人儿那爽到细颤的奶尖不住抽动,开始用两只柔嫩的手抓挠刘恒的后背,肉软而细长的双腿柔顺地夹住少年太子那已然长成得厚韧劲实的腰胯,仿若一只心甘情愿、叫人不用动手便张开珠壳的肉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