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最后叫刘恒舔弄几下红艳嫩颤的乳头,近乎声息软黏得说不出话,单从鼻尖发出细声呜咽,又见刘恒嘴角、颊边皆有奶渍,一张俊脸又更通红,支支吾吾地对温容说:“阿容,我下边好难受。”
温容缓和许久,口中并不说话,双手却不闲着,就着两人身间的空隙摸索下去,径直碰到刘恒胯间蓬勃得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屌。
对方的性器正叫身下那长裤绷得不能完全直立,因而不舒服得厉害,才叫温容两只骨节细嫩长直的手挑逗似的揉握上去,就从口鼻中发出舒坦极了的喘动。
刘恒抬眼和温容那已有些汗涔涔的面孔对视,瞅着美人的眼角含情带欲,早在此刻,什么该懂的、不该懂的,也都一起冥冥之中预料到了,于是这还是处子的太子更口干舌燥,听见阿容笑吟吟地问他:“是这里难受么?——你是第一次啊?”
刘恒哪里还说得出话,自己挺身,将身下那硬胀得鼓鼓囊囊的一团肉包往美人的柔嫩手心上不停蹭动。
温容心中的欲念上来了,比他好受不了多少,兀自敞露胸前两颗红艳乳豆,身子稍一扭转,那上边的两团软绵雪峰就跟着一起面粉团似的来回打转,说不出的景色旖旎,香粉阵阵,又用自己的手隔着裤子抓着太子的肉屌,一直带着那粗硬东西顶到自己的软弹阴户,叫那上边的骚软肉全被刘恒的肉棒顶碾下陷。
他一边喘得娇声细气,一边叫刘恒又握着他柳条一般无骨的腰肢,不自觉地挺身耸动,无师自通地于他大敞开的腿根撞顶数下,使得温容再次蹙眉轻哼起来,一双半阖的眼睛眯着看他,口中黏糊糊地沾满蜜糖:“呆子你就一直这么弄?帮我把裤子脱掉。”
刘恒到了这时,更加任由温容差使,小心翼翼地冲着那在窄床上绵绵躺倒的美人又看几眼,这才将身子稍微退开些许,一腿仍然膝盖支立地半跪在窄榻上边,一脚已经退得踩在地上,抓着温容软胯边上的亵裤缘儿往下拉扯。
温容双腿蚌壳似的大打开来,内里那蚌肉和珠却要让人将东西伸探进去仔细搜寻。
刘恒将美人身下那薄料卸去,随手搭在一边的扶手上。温容为了更方便少年之后的进入,更将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分敞开露,两边的膝窝各自架在一处扶手边沿,腿根处的细肉微颤,叫刘恒方才看清阿容腿间那软的女人阴户,便止不住地鸡巴胀痒:
对方那女花泛透艳色,几片肉唇俱被磨得肥软艳,越靠肉阜中心方向行去,上端的显现出来的潮红更浓,真似一朵从人身上汲取养料长出来的靡肉花,最中间的花心娇红,愈到外端才渐渐缓和出肉一样的嫩白乳色。
这整只小巧柔腻的肉蚌张合吞吐,从口当中泄出一丝包裹不住的清靡骚,堪堪挂在上端。与此同时,空中居然也忽从不远处的庭院桂树上飘落下一朵小巧完整的澄黄桂花,于两人的头顶盘旋片刻,蓦然落到温容些许凌乱的发丝之间。
刘恒有些呆呆地看着他,心中头个冒出来的,先是:色若春花,面似晓月;然后是天汉看珠蚌,星桥视桂花;还有甚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温容的女穴先前才食得了男人的粗屌,因而已将肉花当中的蕊珠激得浑浑胀圆,叫刘恒这未经过情事的处子几乎要将眼睛都看不过来,却十分奇妙地有了些感应,下意识地觉得那贱穴恶恶,实在不适合温柔对待——
再见阿容的正是一只已被得蔫软情动、尚未平复的骚嘴儿模样,更莫名从心中涌起一股渴望,几乎将他胯下那几两粗肉就地灼烧起来,于是也松了自己的腰间板带,将那上边的劳什子全都一并扔到旁去,从衣袍下摆释放出一根精神十足的蓬勃性器。
他那肉屌直直挺挺,下端耸簇几团浓厚耻发,一直蔓延到布料下端,温容看不到的地方去,已然十分硬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