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粗,表面盘结根根高耸凸起的青筋,最顶端的柱头长椭,湿红发棕,马眼中急不可耐地吐出两滴黏腻汁水,仿似这勃起的巨根长到这般大小、粗细,就是为了专门享用面前这一口深女穴似的——
一旦意识到面前的美人正盯着自己那阳具观看,刘恒身前整个肉棒柱身便倏地抖颤数下,看着沉甸甸、硬邦邦,叫温容也禁不住从那小巧细嫩的喉间吞咽口水,面色越发灿红软烂的粉桃儿一般,口中喃喃喘:“唔过来,方才殿下不是用嘴给阿容吸了奶汁么现下阿容也用只嘴儿叫殿下的鸡巴更舒服些,就是这儿”
温容本想轻声缓慢地引导,不想刘恒虽然未曾做过那种事,但也不是毫不知情,听得美人口中挑逗引诱之语,面上更有红潮倒涨,竟是已然憋得忍不住了。
他这会儿全然不想一个男子怎么会有女人的奶子、嫩,便身子猛然前倾,将温容卡在那半斜竖起的窄软摇床之中,用手扶稳自己过于沉重的粗长屌器,将龟头对准阿容身下翕张不止的穴口,使那硕圆得鸡蛋大小的东西顶开布满汁水的肥腻蚌唇,只在穴眼处外摩挲几下,便蓦地胯下使力,将一根硕直的长器顶撞进去。
刘恒那动作相当莽撞生涩,偏偏这男屌又有力极了,直直破开肉道里的软烂肉,搅插出咕啾、咕啾的小股声响。因着性器太过粗大,竟将内里的水顶得无处可去,只得纷纷涌涌地顺着两人性器贴挤,于那交合的缝隙中泄出细长水流。
温容叫他突然一记深顶搞得身形晃颤,不自觉从口中发出黏腻的喘叫:“呜哈”
待刘恒一下到最深处,榻上的美人更是被内里那粗屌撑得面颊后仰,于喉咙中不清不楚地、猫一样地吟,觉得那肉柱粗壮得厉害,腿间的穴将对方的鸡巴柱根完全吞入时,更感到两个粗沉暖热的囊袋倏地撞拍上自己的臀尖,杂杂密密的体毛扎碾着温容湿的肥唇下端,随着刘恒慢慢加快的逐下挺动与干,甚至还将些许粗硬耻毛顺带着进温容娇嫩骚的湿之中。
少年太子的鸡巴又粗又烫,一块儿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铁似的,但凡被那吓人的杀器顶弄碾磨到的媚肉穴壁,都要被烫出滋滋的、仿佛被烤化烫伤了般的响动,刘恒更在这过程中将自己两只手掌直接揉塞到对方臀下,对那两团肥白肉反复抓捏把玩,简直天生就对此等事物无师自通。
窄床上的小美人被一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少年干得口中渐渐哭噎起来,竟是又胀又爽,女穴甬道里的肉层层翻滚绞蠕,弹软的褶皱和圆肉粒儿互相夹挟,起伏收缩,皆被对方那硕粗的性器捅得不过几下就败下阵去,一下下地抽搐痉挛,稍被刘恒的粗硬肉棒顶磨上骚心,便又要腿根乱颤,连带着那叫少年揉握在掌中亵的雪白屁股也一块儿难耐地晃动,好似想要逃脱开去:
刘恒正把怀中的漂亮骚货得心神荡漾,如何割舍得下?
他胯下那才刚尝情事的鸡巴朝气蓬勃,兴奋坏了,原先只觉阿容的面容美丽漂亮,同天上的仙女儿一般,不想那骚穴嫩也如此放荡下贱,内里一张张、一口口浪骚嘴儿不知道多么能吸会吮,情情热热,暖暖荡荡,里边颗颗圆软肉粒儿像串串小小腻腻的滚动软珠,诸如葡萄、提子,已然软烂成熟,待到男子的肉屌狠干进去,抽插数下,便尽数被搅插榨烂,融成甜腻汁水,扑簌簌地滚落掉搡下去。
再说温容,面上虽然已露出饱受折磨的模样,甚么双眼潮湿,鼻尖抽动的,时不时张开那对儿氤红嘴唇,带着哭音胡乱哭叫,叫刘恒慢一点、太快了,身下那却显然喜欢得紧,一个劲地被年轻的粗屌得绞缩猛颤,果真如蚌肉一般挣动起来。
随即叫刘恒发现阿容那肉壁上端有一颗格外不一样的敏感硬粒儿,每每一往那处抽插干,便要将美人辱得流水甚深,汁盈盈,夹杂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