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填得饱胀餍足,一个人才从他软烂的潮穴当中退离出去,另一个等待许久的人便扶着鸡巴立刻顶入,毫无缓和地快速冲撞个不停。
直到几个鲜国的武使全都轮流在温容的身上施展了个遍,一场彻底的行才算暂时停止。几个高大男人绕到那画师身后查看,一张张地点评过去,说这张尚可,那张不行,最后威胁对方:“你要是敢说出去今天之事,该当如何?”
画师不是他们的对手,自是连连保证,几个使臣将信不信,最后一指地上的温容,叫那男人也成同伙,再将那小母犬上一番,他们便放过了他。
温容趴在地上,已是目光涣散,眼尾湿红,确实就像是春宫图当中被男人用精满满灌溉后变得浑然鲜活、尽是骚欲的美人。
他玉体横陈,瘫卧在殿内的软毯之上,胸前、屁股上都尽是一块块被扇打,掐弄和咬啃出来的痕,更不提他直被这几个粗犷高大的鲜国武使给得合不拢的肉穴——
美人娇嫩的女确实被满足得十分透彻,似乎是被这好几根相当雄伟的鸡巴、粗物给喂得狠了,稍微一并拢双腿,就觉得酸刺难忍,因而只能将在上边的一条腿弯曲着架起,这才让画师彻底看见他腿间那隐秘畸形之处的全貌:
但见一片肉白中透着被使用过度了的艳红,美人的女穴阴户上竟是一点儿多余的杂碎毛发都没有,一条嫩色玉茎软软地搭在毯上,腿根交接处便是尽被干得肿胀泛红的花,肉嘟嘟,软黏黏,一枚骚红的蒂果儿精神极了地肿成原先的两倍大小,泛着湿淋淋的水光,活像樱桃被人剥去外边一层薄皮,露出来的那么一层滚滚滑滑的透红纤肉。
再到下边,那两瓣原本还算薄软的花唇已被来回进出的肉具磨顶得软烂肥,兀自抽搐,当中包裹着的穴洞更被干成浑圆张口的一只肉蚌。
那蚌嘴暂时是合不上了,周边一圈艳肉些微翻卷出来,嘴当中吞吞吐吐,滑淌出大片浓稠得几乎凝结的浓白精水,更有许多已经结成精块,挂在了美人的穴上端,一缕缕透亮的清搅拌着腥臭膻浓的男精流泻出来,将温容的腿根、身下的毛毯全都打上了污脏的印记。
温容低低地喘息着,时不时从鼻尖发出难耐地鼻音,身下那穴更是跟随着一下下地于爽利酥麻的快感之中不住抽颤,稍一翻身,就又忍不住从眼当中滚落出一连串混杂的精流。
“唔”他轻轻皱起眉头,从软毯上半支起上身,霎时又引得胸前那两只被男人玩得肿胀了的奶子一阵晃颤,似乎像在不满地催促画师快一些,他还要——
那画师呆呆地看着温容出神片刻,被身后的鲜国使臣一脚踹在小腿上,一个踉跄前倾几步,直接跪在了温容身前大大敞开的双腿当中,不由得又狠狠吞咽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当下快速将腰间的系带解下,腾地露出一根已然高挺勃起的性器。
男子的屌物自然比不上鲜国武使那般粗壮长直,但也别有肥硕挺翘,似弯钩一般向上勾挠,格外能搔人痒处。
温容见到画师双腿间的肉具,又不禁从喉间发出轻吟,肉一缩一颤间颇为饥渴地绞紧了甬道内的嫩肉,肉眼可见那枚骚蕊再次轻轻肿立起来,两边肥腻软唇蚌舌般蠕动着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
眼前的场景叫画师头皮发麻,又是一股热流从身下直窜头顶,直把胯下的鸡巴激得更为硬挺粗壮,浑浑粗胀一圈,心中看不起温容被这群鲜人给熟透,早已软滩成水,口鼻中还发出那样猫一样的低吟和轻喘,好像已然浑不在意自己身在何处,茫茫然地对又要吞进去的一根鸡巴渴望极了,完全像个荡妇。
但他也确实被这样的小巧骚妇给勾引到了,一根鸡巴本就在观看温容被几个武使强迫着行时胀得厉害,这时更觉肉棒奇痒难忍,直接双手一伸,抓住温容两条白嫩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