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国使臣的领头不想他们又出什么乱子,故点名禁止这几人今日不许上殿共同用膳,自然叫他们心情不佳。
温容一见众人进来,就止不住身子后倾,想让自己的存在淡化一些,而那五个鲜国武使当中却已有人发现了他,醉后的嗓音低沉发哑,吐着调速缓慢、但十分明晰的南语:“哟!瞧这是谁,不是我们南国太子殿下的、伴读大人?这是在做什么来?哦——原是为了这幅画儿,带去给二王子唔。”
那人绕身到画师身后,对着那明显对他起了惧怕之心的清弱男子身前铺着的画纸打量,说:“画得不好。我看温小大人可比画上的好看多了,你,难道不是宫廷中的,专门给皇帝画画的,画师?怎么连个美人都画不好?重画!重画!”
说罢,那副凶恶狠态吓得画师身子一抖,竟不知道该怎么好,还在犹豫之间,已经被对方从桌面上夺过纸张,将已经勾勒出大略体态的画纸搓揉一团,扔到了地上。
画师没法,只好从旁边重新取来新纸铺上,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却见温容已经被四个高大男人团团围住,一个个醉醺醺的,浑身泛着酒气,将温容那漂亮的脸上熏出一阵阵潮红泛滥,被人蓦地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掌,想要捏住面颊看个透彻,直接被温容想也不想地下意识打开,发出极为清脆的一声:“啪!——”
被美人打了手的武使怔愣片刻,笑得更加厉害,同旁边的同伴不知道用鲜语说了些什么,但总能猜出不是好话。
瞬息之后,其中一人快步墩身向前,两条极为有力的手臂直接就着温容的腋下将他从椅子上架起,像举着一只待宰的猫崽儿一样,将那还在浑身挣动的美人抓捏着展示在其他同伴面前。
于是立刻又有四五只手同时缠上:有人去解温容腰间的腰带,有人已经将发烫的手掌急不可耐地扒开胸前的衣襟,使得几根布满厚茧的手指蛇一般探入美人胸口,抓揉住温容一侧圆嫩水球般的骚乳不住掐捏,一待寻找到上端颤颤凸立的小豆,便不停地在上边来回抠挠摩挲。
温容原本正在左右扭动的身体忽然惊颤一下,紧接着整个肉躯都像瞬间从实质的人化成了一滩绵绵密密、即将淌落的烛油,从口中发出近似于乞求的声音来:“你们在做什么?不唔、啊!不要玩那里”
那人自然不能遂了他的意,知道温容这处骚肉格外敏感骚浪,随即大笑起来,对着旁边的人说:“看看!我早就跟你们说,胸前这么圆鼓鼓的骚货,一定是个娘儿们,之前我就一直在看,这娼妇竟然连块布都不裹,手一身进去,就掏到一只骚奶子,比女人的还嫩、还软”
这个武使相较之前说话的那人而言,南语还要再好上不少。他们两国之间常有商行来往,能言南语的鲜人本就数目众多,鲜国为了甄选使者来朝,更是格外挑了数个话语流利的。
武使见温容面上红光显露,一片潮湿,更故意用他能听懂的话说给他听。温容两片薄薄软软的嘴唇颇为不知所措地颤动数下,刚想说些什么,便被正在乳峰之上靡作恶的手忽地捏住上端敏感的奶头,相当恶意地挤弄起来。
男人将温容瞬间玩得声音都变了调,从轻轻翕动的鼻翼下发出按捺不住的吟,好一会儿才羞愤极了地道:“没有、唔!不是女人你们放开我——要是叫陛下知道了,你们竟做出这等事情啊!唔、啊啊啊”
温容说话间,这几个人也没有停下手上挑逗和亵的动作,两只来自不同人的宽大手掌各自覆上了一边的臀瓣,隔着裤子,像抓揉面团似的将两片软腻嫩肉把在手心当中反复把玩,变出各种形状。
于他被人深深扒开的肉臀缝隙之中,很快又有第三只作恶的手掌蓦地探入进去,整片糙硬的手心十分宽厚,毫不费力地将温容双腿间软面馒头般圆鼓突起的私处全然包住,前后用力地揉搓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