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高高搭抗在自己的肩上——
旋即又捏着美人的腰侧朝自己胯下屌物猛地一拽,便听温容又是一声软绵绵的惊呼,湿软热、又倍觉酸痛的肉便再次将一根高勃的鸡巴含入内,里边的媚骚肉蜷蜷蠕动着附啄上来,一泡暖热骚迫不及待地涌动而下,将男人的性器紧紧包裹,叫那画师瞬间舒爽极了地哼哼几声,眼见毯上被得痴了的美人睫毛滚滚翕颤,被人磨得狠了的肿酸肉穴大大张动,自己蠕着一只雪白屁股抬起迎合。
温容腰身酸软,那屁股挪动得几乎没有用处,只悄悄又将男人的肉柱吞入不过半寸,却叫画师的眼神愈发发狠,径直抛去内心当中的犹豫和不忍,口中低低地骂道:“荡妇!”
于是疯狂挺弄起自己的下身,使得腿间那蓬勃的肉具一下、一下地凶悍楔入温容娇软骚嫩的脏,顿将对方撞得一具玉体在地上的彩织毡毯之上前后耸动,早被灌满鲜国使者大量男精的穴更在这过程中被捣出一阵阵咕啾、咕啾朝外流泻的稠黏精流,就连肉壁之上的肉褶缝隙间都被填灌满了乳色的腥臭腻,使得这小小的母狗俨然变成男人精水的容器和蜜罐,嫩当中黏黏腻腻,从内到外都被得熟透了。
被那画师泄欲般地在身下猛撞上数十来下,温容骚软的身子便又适应了被男人女穴的快感,原本因为对方鲁莽的动作而蹙起的眉头也渐渐松懈下来,不由自主地从双唇当中吐露出时缓时急的吟:“哈、啊!——再用力些,好会的鸡巴、又磨到骚心了唔!怎么忽然又变快了啊、啊啊!”
他被男人翻来覆去、泄愤着用力磨片刻,整个人愈发如同海潮当中几欲被完全打翻、冲湿的小舟,两条无力搭在对方肩上的腿早就重新滑落到毯上,呈大大敞开、任由男人亵弄的娼妓姿态。
画师更是从来没品尝过这般鲜美灵动,浑身肉欲的娇躯,在温容身上爽利舒快地发泄欲望,得美人几近半昏过去,唯有身体随从着欲来回起伏颠荡,小而圆软的屁股不住上挺,最终叫画师一记狠干,也在那不知道被男人入了多少精水的道当中畅快淋漓地释放出来,肉屌抽离出那靡靡软烂的红花,又是“啵”的一声轻响。
画师再回头去看:他这段时间里尽顾着在美人身上驰骋享乐,那一只小小软软、肥肥腻腻的嫩,哪里还看得到方才那几个鲜国使臣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