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发硬的几根手指反复擦过肉阜正当中些微绽开的缝,直接隔着裤料便将美人身下的肉给蹭出了十足的痒意:
尤其一颗凸起的骚豆耐受不住刺激,几下便被顶碾得越发滚颤胀大,叫手掌的主人将一颗肉蒂的形状和位置摸得一清二楚,更加动着心思,用中指的指腹狠狠按挤那只可怜发骚的小小肉球,又突然变换手法,将整根手指弯曲起来,单用薄而锐利的指尖一点点在娇嫩的蕊间之上时轻时重地反复勾磨。
温容被那武使的手法几近激得惊叫,只觉一丝丝迅疾的电流快速顺着腿间的骚核尖端窜入身下,顺着肉道密密挤挤的软红嫩褶向上攀爬涌动,转瞬之间,就叫蕊愈发地从两旁的唇当中肿胀着伸探出来,胀大了将近一倍。
那肉豆在男人的手指猥下来回躲闪抽搐,一不注意,便已在腹内积攒上小小一滩绵密的蜜汁肉,纷纷从穴眼当中细泉一般涌露而出,叫男人又刮擦、抠弄上三四十下,便在身下的裤裆处晕开了一块儿鸡蛋大小的湿痕。
男人的手指触到一片水渍渍,当下便得意地笑了起来,变本加厉地在肉缝之上来回抠挠,把温容惹出一阵阵紧抿着嘴唇也难以完全抑制的喘叫,稍一轻轻抬眼,便见先前那还端端正正坐着给自己临像的画师表情几近呆滞,身边还站着一位先前去看画的武使,一手压在画师的肩上,对着他面前那白纸点了点,说:“画!这场景、模样,难道不比刚才还好看得多、有趣得多?”
一边说着,又几步上前,足上使劲,将两扇殿门踹着关上。外边天光足够,即使用完午膳也是大下午的时刻,因而并不妨碍众人将屋内的场景全都看得分明,叫那画师的双眼不得不停留在温容身上。
温容面颊上的红晕再没消减下去过,反而越发地深浓潮泛,好像是刚刚叫人在纸上用胭脂红魔描摹出来的、尚且带着水汽的美人粉面,一点儿掺多了水的墨汁氤氲开去,快速下延到了美人的脖颈,勾住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腰间的腰带在那一刻忽然被人彻底解开,几个围绕在旁的鲜国使者共同发出了兴奋的叫喊与带着猥的低声欢呼,扯去腰带的男人手臂一挥,便见一条狭长的软料腾地被人飞甩出去——
温容身上的衣袍顿时开散着沉沉下坠,连里面杏白的亵衣也叫两只急不可耐的大手给蛮横地扯开,一瞬间玉体竖立,露出被剥了外皮儿的荔枝和雪梨似的白莹莹的软肉。
他被男人的动作带动得轻轻晃颤,几乎要跌倒,全靠周边一具具强壮高猛的身躯贴着、顶着,将温容夹击在中间。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直勾勾地看他,殿堂当中正被几个使者拿捏扒去上衫的美人眼睫飞闪,突地与画师对上了视线。
同一瞬间,整个殿内只听两声叠加在一起的唰、唰声,竟是几个鲜国使臣难耐得不能再多等一息,便一同上下开工,分工合作,将温容身上碍事的遮羞布一齐扯开,瞬时叫他先是肩头毕露,随后整个上身都光裸地显现出来,一对儿明显到叫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的玉乳在微凉的空气当中盈盈晃动,形状饱满得好似亟待采摘、成熟得刚刚好的鲜嫩果肉。
两颗贱奶头缀在那雪白乳峰上端,已是情动得圆滚滚、红嘟嘟,乳孔极细而深地肉苞一样轻轻开绽,一被旁边的男人捏在手指当中,就不得不又急切地肿硬一分,叫温容承受不住地仰起脖颈,露出下巴下方那点软软的薄肉,从口中发出求饶的吟:“啊”
他极为平坦的小腹快速收缩起伏起来,伴随着明显变得急促了的呼吸和细喘,当中一颗圆圆的脐豆好似半颗镶嵌在雪地上的珍珠一般小巧可爱。
美人一条软白长腿被左边的使臣高高捞起,叫温容不得不上身向右,倾斜着靠在另一个个头高硕的男人肩上。
他被对方用左手夹捏着肩膀,右手咸地来回在胸乳上不停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