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转变了姿势,一根笔挺的阳物在妇娇滴滴的肉当中转动大半圈,直直把温容弄得全身酥麻,口中闷哼不断,间或忽而被粗大肉棒上高勃的狰狞青筋顶磨到娇敏感的骚处,更是整个人软颤不止。
温容先前就曾从书房外走探进来,自然知道那屏风遮挡不住太多东西,该看见的照样全能看见,本来心中就相当耻怯羞恼,几乎要将自己全埋进皇帝的龙袍之中。
那男人却像看透了温容的想法,偏偏要叫温容更不断地浪叫出声,口中虽不说话,却止不住地发出要叫臂弯中的小巧荡妇意乱情迷的粗喘低吼,鼻息间喷洒出的热气铺撒在美人娇嫩的颈间,引得他一阵阵轻颤软吟,红嫩的粉晕一直向下延伸到锁骨之上。
与此同时,男人双腿当中那凶悍的粗具也下足了力气,接连不断、仿若犹有使不完的浑身蛮劲,一次次地朝骚货身下的潮湿肉花当中凶莽挺身,狠力抽插中更把那肉围成的骚嫩情花捣出细密不暇的吞吮之声,一时间骚连绵,蜜汁不断。
美人那隐秘的穴被干得委屈极了的涨红显圆,叫皇帝的龙屌成肥嫩鼓滑的软面馒头,腾腾地泛着热气儿,当中两片原本还薄嫩细长的小小花唇更早被进进出出、不断行凶作恶的鸡巴给顶磨得肥肿,可怜可爱地透出情欲的艳色。
温容心知自己的模样全都要被在场的人看个完全,即使看不清脸面,也能将他的骚行媚态目视得一清二楚,心中愈发涌起一阵难言的羞耻渴望,一旦张开了口叫出了第一声,便再也停不下来。
他身下的肉穴一张一鼓,宛似一只娇嫩蜜壶,被皇帝膨胀粗硬得紧紧卡住蜜道的硕大冠头来回迅疾地抽送顶碾,将肉嘟嘟的软腻道更加得松软绵密,从环环叠褶中渗溢出骚情的汁水。
而他整个人更被颠得上下晃动,圆圆的屁股每被顶得低低飞送起来,马上又狠狠下落,激起温容一连串惊呼并着喘,越发痴痴作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两只圆臂不得已攀着建帝的宽厚肩膀,发出滴着水的浪叫:“啊!陛下、呜要被陛下捣死了”
温容浑身燥热,就连胸前那两颗骚硬滚圆的奶头都被情欲激发得熟红泛浪,红肿胀痒得如同虫蚁作祟,好似那一只只小东西全都顺着他敏感无比的乳孔钻爬进去,在两团绵嫩晃动着的奶团中四处逡巡,洋洋积攒了一片浓密痒极的骚意,叫那两只骚粒儿完全胀肿成手指粗细——
那些站在屏风外边的朝臣但见那被建帝搂抱亵玩着的荡妇美人胸前绵云滚动,忽地叫年长威严的男人俯下头去,以厚实湿润的嘴唇含住其中一颗,也不知那肥厚湿黏的大舌都在骚货的奶尖上做了何种靡猥亵的动作,竟当即叫那软嫩的白粉身子一阵震颤抽搐,于屏风后幽幽传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哭音:“皇上、陛下唔啊!要被咬坏了,奶头奶头肿得好大——”
那怀中之人话虽这么说,荡的身子却显然受用极了,怯怯地、满怀期待地将自己的软腰挺送上去,一对儿奶子愈发高耸浑挺地递到皇帝的嘴中,任他嘬吸舔咬,直将小小荡妇的乳峰叼啄成一座尖尖雪峰。
皇帝用牙齿咬着那骚红樱珠朝外拉扯,使得温容哀叫连连,乳粒儿马上又被对方熟练地用湿肥舌尖快速拨弄出了舒畅爽意,一对儿漂亮的目珠媚眼含春,圆鼓的雪白胸脯颇为激烈地上下起伏,口中连连低声细喘:
“嗯唔——骚奶头、被陛下的大舌头吃得爽死了陛下喜欢吃小骚货的奶头么?”
建帝闻言眯眼,不由低哑道:“好吃极了,朕还从未吃过这么骚贱的嫩果儿——”
那美人便立刻将另一只莹莹的嫩乳递将上去,亲自用手扶着送入男人湿热的口腔当中,左右忸怩着转动腰肢,方轻轻道:“既是如此皇上把这边也吃一吃、唔!——下边下边也越越快了!哈啊”
温容面颊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