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狠了,美人那肉花紧紧绞缩蜷动,一下、一下地猛然张缩,痴痴地、湿漉漉地淌送蜜,引得它那主人也抛掉了好些羞怯,忍不住摆弄软腻屁股,朝身后送着:
“嗯是骚货错了,皇上、皇上千万别因小的又生气起来,气坏了身子,小荡妇自请求陛下惩罚骚穴,让我用脏给陛下含一含鸡巴,给皇上泄泄火气皇上把龙根露出来给骚货的贱穴吃一吃罢”
温容说到后边,又听身后一阵丁零当啷金玉板带撞动的声音,应是建帝在宽解自己腰带。
建帝言称自己病了,身上穿着的也是常服,并不累赘,轻而易举地便将衣裳脱卸下去,仍然安安稳稳地坐在书桌后边的宽椅之上。
男人眼前赫然摆送着一只软嫩的白腻屁股,其间湿淋漓,正好对着他的面庞,可见那艳骚洞之中媚肉翻绞,从深处不断推挤出汩汩夹杂着的汁流,更看得年长的皇帝性欲高涨,眼神低暗,容不得再多说废话,便已将胯间高高勃起的屌器抽拨出来,照旧粗沉着嗓音指使道:“既然如此,小骚妇就自己过来领罚,嗯?”
温容被老皇帝那明显被欲望勾得粗哑的嗓音同样惹得情潮泛滥,只稍微回首看了那么一眼,便见身着玄色龙袍的威严男子双腿当中直直挺立一只冲天的巨炮,炮身威武强健,竟比年轻的壮年男子差不了多少,由此可见刘恒身下那巨大的粗屌显然和他的父皇传承一脉,每一根都让人心跳不已——
而建帝那阳物则更呈现出粗深的褐红颜色,上端盘布暴胀的青筋发青发紫,宛若虬龙盘旋绕柱,最顶端的肥圆龙头更是挺翘耸立,精神抖擞地从马眼孔缝当中滴吐腺,带出阵阵腥臊气息,几乎把温容给熏得晕了,因此更从那躯深处涌上一股难掩的渴望,亟待让男人腥臭的、显然已经驭遍穴器的粗棒干进中,当下又是一阵快急喘息,把温容一张漂亮明丽的面庞给憋得通红泛润,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一个男人、一个堪比骚妇的双身儿,谁都好不到哪儿去,温容更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于是不再去想别的,扭转一番他那美人蛇一般诱人的腰身往下沉沉摆坐,眼见自己的白软肉臀离老皇帝胯下狰狞可怖、包皮叠褶的粗壮鸡巴上越靠越近,更从唇舌间发出低低的吟。
他稍一咬嘴唇,便猛地朝下狠坐,那湿软、鲜嫩得随时随地都能榨出汁水的肉便将男人高挺坚硬的笔直肥屌立时含进穴当中。
美人身下的肉嘴儿被一根硕大肉棒顶深入,霎时间惹得温容连喘息都不会了,艳的口猛地夹紧,几乎要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满足感尽数淹没,只觉那湿软的阴道当中叫皇帝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骚的媚肉都在打颤。
他那早被太子开拓狠过的花穴并不难以进入,反而已被男人的屌器鞭挞调教得浑是媚骚的浪态,果真如一只鲜活的、只知道贪图男人的精水和肉棒的下贱肉鲍,滑腻、绵软,一下下狠狠用内里的环狠绞肉屌,一直将那阅遍了骚浪婊子、不可一世的惊人鸡巴带入到花径深处,同时吟吟浪叫:
“唔、哈!陛下的巨屌又粗又硬,要干死小容的湿了,啊!一直到了好深的地方”
建帝自然也被美人的窄紧嫩穴吸吮得头皮发麻,顿觉自己燥热得发痒的性器没入一处天然的温泉水眼,里边的骚肉紧紧纠缠,像盘足一般将他的肉刃柱身用力环绕,一下又一下谄媚讨好地不断吸吮,肉具触及之处更是一片暖洋洋、水汪汪的骚肉道,完全自发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溢溢水声。
美人穴当中的媚肉几近将男人的鸡巴包裹嘬舔得化了,就连说话都带上了恶狠狠的腔调,手掌又用力掐捏了一把骚货的臀肉:“怎么都被恒儿弄过一次贱穴了,还是这样紧得厉害?脏难道还没吃够?”
温容目光些微涣散,眼中不由得泛起盈盈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