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来试探朕的底线——你怎么知道朕便不会对你生气、责罚于你?”
说罢,男人的浓粗的长眉直直一拧,做出一副威严施压的模样出来,那两只宽大发热的手掌却全不似他所说出口的话那般正直清高,反而色极了地在温容的身上来回游走,只觉美人的娇躯温软,仿似无骨,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温容腰间的软带不多时便被随手扯得松散敞宽,连着身前的衣领径直朝下垂坠散露,被年长得鬓间已然显出花白发色的建帝狠狠向旁一扯,便迫不及待地从那当中跳动出两只绵软白皙的圆乳,竟浑挺饱满、形状姣好得连绝大多数的女子也攀比不上。
他这一对儿绵密晃荡的奶子上嫩生生缀着两只艳红发胀的乳果,已经被情欲熏染得高高于白嫩乳肉当中挺立出来,颤颤地在空气中暴露着发抖。
尽管他那乳团完全能被男人一掌包裹,却仍让建帝双目些微泛红,对着眼前两只生长坠挂在美人胸前的雪腻奶肉爱怜不止,又急急地揉挤数下,直将温容两边的乳堆捏抓得变了形状。
温容的奶子软颤,一被男人火热的大掌爱抚上去,便禁不住从奶尖上端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舒爽难耐,艳色的熟肿奶头愈发在建帝手指的细心亵掐之下圆滚滚地胀硬一圈,好像这两颗娇嫩脆弱的骚豆随时随地都能被人玩捏得爆了浆汁,透出下边更为软嫩的皮肉。
“哈、唔”
温容本就远谈不上清心寡欲的身子直被建帝玩弄得加倍瘙痒,从他平薄的小腹当中窜起一团暖热火苗,连带着身下的阴户都发起了难忍的燥热。
美人娇嫩肥软的肉阜更被裤子磨蹭得痛痒不止,叫温容止不住地更加放荡地扭动腰身肉躯,一只圆软屁股越来越放肆惹火地在男人身上蹭动起来。
他那面颊上又是一阵渐渐自脖颈处一路涌泛上来的潮红,好似叫人剥去外壳的剔透石榴那样泛出带着水色的嫣熟,依稀可见白粉透艳的薄软肌肤下显出来轻轻震颤跳动着的细嫩经络,整个身躯很快便完全软了,口中却还坚持着道:
“唔小人此次前来,虽然为的就是此事,但却不仅仅是要帮太子殿下说清更是、更是担心陛下龙体康健,怕皇上为这种小事就和太子殿下产生嫌隙,因此更加动气,岂不是不合算?太子见周围的宫女都在编那东西,只知道是送去给家人保平安的,根本不晓得还有第二层意思在里边啊!陛下、陛下莫再逗小容了,小容、小容要受不住了,呜——”
温容平时便有许多的小聪明,当然要比刘恒更知道建帝生气的缘由。
刘恒单知道那平安佩是乞求平安的,却不知道这东西本就是由军中兵士当中传出来的风俗,常常由家中有男丁即将要出门从征的妇女、小儿来编制,刘恒要送这么个东西给建帝,可不就暗含了一层不好的意思?
温容尚在勉力支撑着让自己口齿清晰地说话,好歹不至于说到一半,便痴痴地从口角泄下叫男人玩弄出来的涎水,建帝却已经去了大半的心思,根本不在意怀中小狐狸精般的美人都在说些什么,谅着对方根本不敢反抗,干脆一鼓作气地将温容身下的两层长裤也一块扒弄下来。
男人一手已然提前顺着美人腰间松散的裤腰伸探进去,有力的大手径直猥亵般抓揉住一只圆嫩柔腻的半边屁股向上抬起,这才用另一只手轻松褪扯去衣料,露出一边儿的光裸肉臀,马上又如法炮制,叫那骚的美人将软绵绵的嫩臀搭放下去,立即又不得不乖乖地将另一瓣肉抬举起来——
直到将自己两条藕节似的皎白长腿尽数显露,一根粉嫩的肉茎腾地弹跳而出,娇滴滴地从圆润的茎头上端泄吐着按捺不住的清,那被人从腿上扒下的裤子裆间更已经是湿沥沥一片泛着骚味的靡水,腥甜的气味淡淡地散布在案桌四周,熏得温容鼻尖都红了,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人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