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也想被舔”
他说着,竟不管不顾地扭起身来,颤巍巍地想将自己那受到冷落的乳峰递上。
赤羌兵士看穿了这骚货的意图,当下意味深长地勾唇哂笑,忽地不知对对桌的羌人说了些什么,那些赤羌蛮子便一块儿吵闹地高声笑闹起来,还是那一直站在旁边的翻译官复述过来,忽地一指赤羌兵士身边坐着的一位南国质子,挑着眉颐气指使道:
“你——没见到我们副统领大人忙不过来?还不快上去帮衬!”
那被点了名的是一位南国御史,今年不过刚过而立,闻言十分诧异,更有惊吓,来回在面前几人身上扫过良久,突然瞥得赤羌军的首领正在凝神看他。
对方胯下那雄厚悍然的屌器如同猛兽、公狗般不断飞快耸撞,将温容的身躯顶得不断前后晃动,犹如海上被巨浪冲击的行舟般漂摆不定,只知道像只雌伏的母犬般撅着屁股迎接撞击,目光愈发的涣散迷离,情不自禁吐出软舌,浑然成了个任人摆布的妇。
赤羌首领在温容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挥汗如雨,在沙场上征伐残杀久了的双眸却直对着他瞧,言行之间颇具威压,又说了一番什么话,叫翻译官传达。
翻译官照样道:“首领大人说了,既已同意合盟,在座的诸位从今往后都是兄弟,赤羌勇士向来有福同享,就算共享妻子都不在话下!首领大人近日得了诸位的承诺,非常高兴,你们如今既然归附大人,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以表诚意?”
原来,他们这伙南国的质子在被关入院中之时,总共分出好几股不同的意见,而这御史在其中代表的便是暂时佯装投诚,曲意称臣,最后集结出来又二十来人专门赴宴,皆是选的能忍耐劳的,大不了被羞辱、打几顿便是,什么不比性命重要?早日逃脱出去才是要紧。
只是就连这御史也没想到宴席上竟会出现此等情况,尚在犹豫之时,便已经被赤羌的首领看得汗毛竖立,眼见着另一落座在别处的兵士口中似在骂骂咧咧地要站起身来,朝他这个方向走去,当下打定主意,心中默念一句“对不住了”,连忙对翻译官道:“正是,正是,瞧我这么不上道!”
说罢,终于起身凑上前去,也用一掌攀附住温容那侧空闲出来的乳肉。
才将那只奶子握在掌中,男人就觉触手一片温热软腻,光滑撩人,上端的奶头更是叫人难当诱惑,一被男人目光触着,就禁不住抽搐数下,乳孔都绽出一片鲜红骚嫩。
御史难以抑制好奇,竟忍不住对着手心中触感奇好的那团肉狠狠抓揉,温容被他这么一碰,更是叫出声来:“啊、唔!别捏了,奶子更涨、更难受了”
那声音百转千回,宛如催情的药剂。
这男人心中诧异,不知是不是温容这般的双性身子都是这样比女人还能骚会浪,身上竟有淡淡的香气,那艳红的樱珠更是精巧可爱,叫他心念一动,就在周旁众人的注视下也将一颗硬圆奶头吃进嘴中,顿引得温容一阵受了刺激般的惊叫:“啊啊啊啊!”
温容蓦地打了个激灵,这般当众被数人玩的场景叫他全身都发起羞耻得狠了的潮红。
御史先前原本还有些抗拒,只是一但将美人的酥香玉乳含到口中,听着对方发出来的哭喘娇吟,他竟像中了降头似的舒坦急切起来,胯下之物莫名地开始勃发挺立得更加高翘。
男人情不自禁伸出遍布粗糙舌粒的棕红舌头,用力猥亵那美人胸前完美得玉器雕琢而成般的奶子,将温容的骚红硬豆连着周边一圈嫩乳都舔覆上一层厚重黏腻的清亮涎水,径直从唇舌间发出咂咂的嘬吸之声,竟已是吃上了瘾。
“呜——啊!两只骚奶一同被咬了唔、吸得爽死了两个人的臭舌头呜啊、啊啊!”
温容只觉胸前两颗早被情欲刺激得敏感不堪、稍被碰触就爽得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