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被席间的一众赤羌兵士弄了足近一个时辰,众人这才作罢,心满意足地散将开去。
赤羌兵士天生血气旺盛,即使是在深夜也精力充沛,将温容干得昏然,一路折腾至丑时末端,这才放他和在座的诸位南国质子回去。
——照旧还是先前关押他们的那院子,招待得却好上不少。一个翻译官、数位赤羌的兵士压着众人往回走,路上沿着走廊墙壁挂了一排般嵌在壁内的暖灯。
几个赤羌的兵士半途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忽地又在寂静的深夜中大笑起来,说着一连串南国质子们听不懂的羌话,又突然将走在队伍最末端的温容拉到怀里。
这南国的小娼妇在宴席上十分合人心意,叫起来也娇娇腻腻,更不提他双腿间那极其会伺候男人阳具的肉,虽然后来完全被成了一只精壶,内里满满当当叫人灌尽了一泡又一泡浓臭的精水,后面的人再把鸡巴进去,就要直接顶弄出一腔的乳色性,可这骚货的嫩穴是天生的鸡巴容器,就算那内里的媚肉被得松软了,照旧把男人的肉屌吸得服服帖帖、舒爽酣畅。
温容出了厅堂,走路更多加不便。
他身下的女漂亮又娇嫩,虽然爱吃男子的屌器,但到底还是被数根硕大狰狞的鸡巴磨得又骚又痛,唇红肿得滚着汁水的熟果一般,稍微被人掐捏着软腻的皮肉揉挤几下,就要从那当中流泻出滚滚的骚甜汁水,一颗肉蒂更胀硬得嫣红发痛,夹在温容的双腿之间,叫他步行时姿势歪歪扭扭,一瘸一拐。
每走一步,他双腿当中那枚乱的蕊豆就要蓦地被夹击几番,一丝痛痒夹杂着爽意如同电流窜腾而上,常常叫温容轻蹙眉头,紧抿起一对花瓣似的薄唇。
那两片粉肉如今愈发显出娇艳的嫣红,被温容自己咬出一个浅浅的齿印——
突地被赤羌兵士毫不怜香惜玉地揽在怀中,温容着实惊慌了片刻,后背蓦然撞上了男人宽阔壮硕的胸膛。
三四只粗粝的手掌不约而同地将他身上根本没有拢好的衣裳重新挑开,一人已将单手伸探下去,恶狠狠地在美人湿淋淋的腿间揩抹一把,顺着黏腻而混合着的性复又抠弄起怀中骚货的脏污穴来;另两人又顺势各抓住一边的奶子,不厌其烦地对着那两团绵腻骚情的软肉挤按不止。
这几人的动作顿时又冲破温容的关防,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唇,再次轻缓迷茫地吟,一对儿早已被不同的人掐捏得红痕遍布的嫩乳晃颤挺耸着上边的艳红乳豆,再次从湿当中喷涌出一股难以自禁的湿淋体。
这当然又成了诸多赤羌蛮子的谈资,叫他们哄然大笑了好一番,又将温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意犹未尽地放他走了,只由一个翻译官将温容带着,继续往院子内走。
其余的诸多南国俘虏已经先他一步回到院内,见了温容衣衫不整,上边尽是被揉出来的褶皱,对他难免暗中些许指指点点。
有人愤懑不屑地压低声音道:“骚货!他竟他竟主动向那赤羌的狗贼献身”
另外又有一人拉住了他:“罢了,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兄长好过,如今你我皆是他人手下俘囚,想办法好好活下来、等待朝廷派人来救,这才是一等要事!他想那么做,就随他去你切莫再欺侮他。”
温容低垂着头,姿势照旧别别扭扭,腿间淅淅沥沥着几滴清黏的湿,数股汁流全都顺着他的腿根一路滑行至了脚踝上,即使听到了那些话,也并不多加言语。
翻译官将他领入一处单独的里屋,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说:“这是首领大人专门为你的识时务赏赐的好处,来日更要好好感谢大人的恩德,明不明白?”
那美人又开始抿着嘴唇,明显不愿搭理他。
翻译官见他反应无趣默然,身上又是一阵精味漫溢,当下骂了一声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