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吟细喘,低低地浪叫着倾吐语:“哈、啊!大哥,好喜欢吃大哥的鸡巴,下边、下边的骚穴好舒服,大哥的东西干死我了”
温廷不紧不慢地揉着幼弟一瓣软嫩而肉感十足的臀瓣。
男人的手掌硕大宽厚,伴有源源不断的热气儿,轻而易举地便把怀中那小骚货的半边屁股抓盖住大半,将软桃子瓣儿似的骚肉向外侧的方向扒弄,弄得温容股肉紧绷,身下荡的肉口更翕张不停地张大一只骚嘴儿,两片薄唇软肿着被男人的粗屌来回磨得不住颤动,从那当中颤颤地泄出汁。
温廷呼吸不稳,强自忍着不去动胯挺身,翻身将这幼弟按在身下狠狠掼送抽动,双腿间的肉屌却愈发诚实地又膨粗一圈。
他眼睁睁看着温容自己忸怩着扭动一对儿骚软放荡的屁股,完全自给自足地套弄男人的鸡巴玩儿,腿间悄悄探出头来的一颗肉蒂红绽绽地充血冲账,愈发娇嫩得花蕊一般。
光是这样,这小荡妇就受不了了,被情欲惹得眼圈发红,眼尾更甚,笨拙又十足骚情,窄腰更转得像个蛇精,努力想让自己那欲求不满的畸形穴再吃得快些,好叫男人壮硕雄伟的屌器在里擦出火来,一边又要苦兮兮地讨好求饶,冲着温廷低低地软叫。
“大哥呜、小容吃不动大哥的鸡巴了,小容的腰好酸”
这具身子天生就是吃不得苦的,娇滴滴的,就要男人来伺候他。而他呢,只要挺着两瓣屁股,将自己腿间的嫩高高露着,引导着男人插耸进去,便万事大吉,只消尽情享受,纵身欲——
温廷不惯着他,用一只手轻柔而狎昵地掐他的乳豆,使得那两只骚乳软软颤颤,上边的奶头愈发可怜兮兮地抽动起来,如同小粒儿的樱桃似的在美人云团般的乳肉上挺立圆突。
温容禁不住前挺胸脯,将自己那两团软的白肉全都送到大哥的手上。
那男人说:“先前不是你说的,大哥受了伤,便要你帮忙把鸡巴的肿给消了——怎么现在又这么娇气?”
温容带着些满足又娇羞耻的泣音出来,两边的耳廓通红着,偶尔眸光闪烁着,抬起头来对着温廷颇不好意思的瞥上一眼,更能见他面若初生的春花般浅浅透着股迷离的娇艳颜色。
美人十足依赖信任地靠在男人怀中,一只雪白的屁股愈发笨拙地前后扭蠕,叫大哥的鸡巴在自己的花径当中不住搅抽顶撞,缠绵地着他肉壁上的痴缠的媚肉,口中轻轻地说:
“小容、小容既然说到,定也是可以办到的,唔马上就好了,大哥,你让我歇息一会,大哥的鸡巴肿得我的都含不住了,动也难动——啊、唔!”
温容说到这时,两人忽然听见门外一阵隔着许远传来的脚步踏地声响。
仔细一听,竟是有三四名羌人并着那翻译官一路叫谈着穿过这个偏院的大门,行到院中,挨个屋子走进去,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朝那里面的人说上几句,便又步行出来,后边终于来到温容他们所在的这处屋前。
温容尚还有些吃惊,内紧紧夹着温廷那炙热粗勃的阳具,一只嫩抽搐数下,卡在那当口便动不了了,生怕几个羌人闯进来做些什么。
他正当无措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温廷却好似被人按动了某种机关,蓦地开始胯下发力,双手复而紧力箍着怀中幼弟的腰肢,胯部猛然上挺,将一根原本被吐出大半的鸡巴复又狠狠挺干入里,直入深处,将温容瞬间干得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喘,引得门外几人的脚步停顿几息,于那门扇便凑近细听:
温容旋即便开始无尽冲撞起来,径直将温容身下的娇穴出阵阵啪、啪的细密响动,好似身上的伤也不复存在了,下身更加悍猛得如同凶兽般摆动前耸。
温容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发作得吟连连,那娇的软躯毫不犹疑地沦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