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当中,意识到门外有人在听,而大哥显然也有所目的,当即犹豫片刻,不再掩饰地浪叫出来:
“啊、啊啊!老爷哦、唔——太快了,要被粗屌干死了老爷轻些,身上、身上的伤会裂开的”
温廷低垂双眼,一边轻轻地将数个带着温度的吻印到温容的面颊之上,一边懒洋洋道:“你老爷我还没这么容易死,唔——小还和先前一样又紧又水,骚奶子痒了没?过来让老爷尝尝”
温容羞怯湿软得含着露水般的声音随即响起:“唔痒了、哈啊骚奶子好想被老爷舔,老爷来啊、嗯啊啊奶珠要被咬破了,老爷别”
房外除了一个南人翻译官,那几个赤羌兵士如何听得懂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只是听着房内美人娇吟不断,依着他们久历床事的脑子,自然也能猜出个大概,何况这种事,本不就靠着一种情趣?
但听那骚货叫得声调缠绵,就知道这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货色,伴以房内时不时传出的清晰可辨的啪、啪撞耸声响,更叫人浮想联翩,大早上的男人多血气旺盛,听了这声音颇为不耐——
那房内的二人简直如同身在无人之境,根本没有发现外边有人的存在一般,乱交合得肉身相融、舒爽酣畅,美人更加叫得放肆动情,叫外边的赤羌兵士骂骂咧咧起来,不过一会儿,便轰然踹开了房门。
温廷立时半伏起身,从侧旁扯过被温容早早蹬落的被褥,将他大半身躯重新盖上,胯下那凶猛的物什却仍猛鞭不断。
温容被自家大哥干得死去活来,媚态哼声,乍一听到声响,作出一副又恍惚、又备受惊吓的样子,雪白的直肩尚还裸露,一耸、一耸地泛着被得狠了的湿濡莹光。
随着他半转过身来,更能看见一只浑圆饱满的骚乳浑浑地摇动飞颤,勾人眼球,叫其中一个兵士顿时眼也直了,眼见床榻上的骚货嫩乳晃挤,被男人弄得身躯颠软,挣扎着像要爬起身来,却被床上那身上缠着伤带的男人径直抓回身下,半半压着,口中发出他听不懂的惊呼:
“不要老爷、唔啊啊啊!人都进来了,被看到了呜被老爷干死了,要潮吹了、哈”
那南国的骚货说罢,一片雪白的身躯便是一阵急不可耐的颤抖痉挛,被他的“老爷”死死扣着,被白布卷缠着的男性躯体竟十分精韧,直搅得榻上美人双腿间一阵咕啾、咕啾的蜜汁淌泄声响。
温容双腿难耐地缠将着攀上男人腰间,小腹急急地收缩数下,一对儿玉乳娇笑圆润的水球般摇动片刻,倏地从口舌当中吐出一连串愈渐急促的吟,最后直直地“啊”了一声:
他白嫩的腰身瘫软下来,同时可见身上的男人胯部一阵同样富有规律的抖颤,似是连带着他那深埋在美人穴当中的性器也跟着猛然抽动数下,旋即一下捅到深处,彻彻底底地在那湿软潮热的水穴中释放出来。
一泡浓精自龟头马眼当中顿地喷薄而出,将美人花穴彻底填满灌饱,精水还有余裕,浓浓的牛乳般挤搡着将温容薄嫩的肚皮撑高,就连面上也显出一股餍足之色。
被褥顺着温容那只裸足的抬高动作而滑落下去,明晰可见一对纤细脚腕。温容蜷着双足的足趾,就连这上端都泛起一股被情欲浸染了的潮红,一下、一下轻微地抽搐个不停。
情事过后,他接连发出数声被满足了的呜咽。榻上的美人仿佛被几个不速之客给吓到了,手忙脚乱地将身子缩在温廷给他盖上的被褥里,快速抓过边上扔着的亵裤悄悄套上。
他那一对儿奶子还是不由得敞露出来,上端一片雪白透粉的春光莹莹荡荡,两颗奶头更恬不知耻地在人前高高挺翘,上方尚还覆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却又含羞带怯地半藏在被褥的边角下。
跟在几名赤羌兵士后边的翻译官冲着他冷冷看着,目光也在温廷身上转了数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