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即背着双手走了。
温容这才收拢好身上的衣物,到榻边近前处看,果然见温廷在床上侧躺,光着上身,肩背处缠着的白布一直延伸到身体前端。
男人还在闭眼睡着,额头有些发热,好在看样子情况不错,那赤羌首领果真没有作假。
温容于是安下心来,匆匆跑到屋外,打了盆清水擦拭身体,又换了身衣裳,继而跑到床上,同温廷面对面躺着,心中想着这两天来发生的许多事情,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温廷身上伤势颇重,温容在他身边连守了三四天,对方才终于转醒,只是身上伤势太重,每日都昏昏沉沉的,刚开始几日常常一次只能清醒一两个时辰,也不太能说话,随后才逐渐恢复过来,前后竟花了半个月余的功夫。
温容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他的前额时,窗外的天光才正蒙蒙亮。
他被数番事情折腾了好一段时日,倍觉疲累,躯体更是酸软,原本不应该这么早醒。然而他睡得太浅,梦中迷迷糊糊又回到之前的雨夜当中,数支箭矢流星一般飞啸破空、向他们尽数来,温廷的身躯向后摔倒,而他跟着一起坠落下去。
——温容突然就被惊醒了。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窝在温廷的怀里。夜里的时候屋内太冷,温容和温廷合盖两床被子,当中冻醒了好几次,不知不觉便缩到了温廷身下。
对方正在低头看他,一只手捋去温容额前的碎发。
温容迷迷糊糊地叫:“大哥大哥你醒得好早,今日精神不错,是不是?你现在现在感觉如何?”
他稍微清醒过来,察觉出两个人所处的姿态,颇有些不好意思。
温廷连着修养数日,这两天看着才终有了正常人的神态,能照常下地走路,就是好些动作都不方便做。
温容怕他复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大半天,照旧像原先那样伺候他,原本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少爷,这会儿倒是什么都笨手笨脚地学会了大半。
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叫温容如梦初醒般奔下床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那茶过了一夜,已经凉了。温容懊恼坏了,意识到这个时辰远找不到地方可以续上热茶,旋即含了一口冰凉发苦的汁在嘴里,勉强用那张娇嫩的嘴给含得温热了,这才重新爬到榻上,嘴贴着嘴,一点点地渡到温廷口中,如此反复数次。
温廷之前躺在榻上,没什么力气,舌关难开,温容总要用自己的舌头将温廷的给压抵着,再将各种药汁、汤粥给灌送下去。
这动作做成了习惯,温容莫名其妙地就将双唇张着,一条湿漉漉的软舌娴熟地伸探而入,直到对方那粗热的大舌不仅与他的嫩肉轻轻相贴,甚至还颇为熟练地卷住那舌吸吮勾玩了一番,温容才意识到不对,脸上霎地飞出一抹熟红,却抵挡不住渴切的热意,悄悄地又将舌头更伸出些。
唇舌间的嬉弄变了调,愈发变得缠绵动情,一大一小两条肉红的舌头相互勾缠搅动,伴发着啧啧的嘬吸吮舔之声,直到温容那小舌都被吮得发酸了,男人这才将美人口中一条粉嫩软肉给放开。
温容那被男人吃得透出娇艳颜色的软舌轻轻搭在自己的下唇之上,失神地从嘴角淌出一丝晶莹的涎水,就那么茫然地张启双唇,轻轻喘动,好几息过后,才终于将勾人的嫩肉收拢回去,颇不好意思地又看了温廷几眼,这才起身去将茶杯放好。
温廷尚因着背上的箭伤,顺带有些微的发热。温容平复好呼吸,复又凑上前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大哥的,随后口齿不清地说:“好像烧确实退了。我和你说过的罢?大夫说你有一处箭伤极深,差点扎入肺里,要是再迟些拔箭救治,那就真是晚了”
温容说起来,仍察觉出些许后怕,不想温廷抓住其中的关键,照旧轻抚他的面颊,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