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地沾着些许已经有些凝结成乳块儿的精斑,口轻轻痉挛着,又被身旁几只正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的手掌玩得泛热发情起来。
温容一叫男人特地用手指娴熟地拨弄几下红肿充血的骚蒂,小腹就又是蓦地一记狠狠抽搐,雌穴阴道里储藏着的乳白浓汤滚滚涌溢下来,由着美人软红熟烂的口泄出浓稠的汁流。
“唔哈、啊!——”温容的声音立时变了音调。
这时正是新一年的正月,极寒天气,尽管这群赤羌军极会享受,劫掠来的房舍是这州城当中一位十分富贵荣华的大户之家,房屋的地下同样通有地龙,同时也在府中烧了相当暖和的暖炉,那热度些许传递到了廊间,脚踩在地面,同样也是热乎乎的,却到底还是和外边的凉意直直相接。
丝丝寒风宛若冰冷的游蛇攀在温容裸露出来的肌肤之上,叫他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一对娇乳愈发胀得明艳凸显,奶头硬硬翘立,下身突地叫一来到面对着身前的赤羌男人掐捏着两处大腿,抬掰起来。
温容不得不双足离地,软乎乎的骚嫩屁股已经被身材强劲有力的赤羌兵士摆弄着朝前迎去,瞬间便撞上一根才被释放出来的火热肉屌。
那性器的龟头强硬勃胀,有整颗鸡蛋的大小,连带着下方筋络盘布的粗器也坚挺异常,在温容的穴外端带着点留恋地蹭顶几下后,便径直腰身猛挺,如一根烧得滚烫通红的铁棍般破开共有骚妇那软碾湿腻的女穴肉道,十分老熟地一下捅干进整根的长度。
男人屌器下方两颗沉沉的子孙袋沉淀着糙深的紫黑颜色,丑陋狰狞,强壮无比,随着异族男人粗壮性器的一次次挺摆狠而跟着颇有规律地拍打在温容向上挺送的肉下端,发出啪、啪的连贯声响。
“不要唔——”温容不由得羞红了一整张脸,一向明丽的面颊上禁不住显出愈发娇艳的粉红牡丹般的色泽,两瓣嘴唇蚌贝似的开启,露出里面正轻轻颤动的柔嫩贝肉。
那一点粉嫩的软舌跟着美人的呼吸和说话吐字间时隐时现,更不时透出一种几近要哭了的腔调。
因着这几个赤羌男人闯入院中时发出的响动,这院中有不少人南国的质子一大早便战战兢兢地醒了,有的还在院中打水、醒着瞌睡,见着几个赤羌蛮子的动作,愣是全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敢将目光移到一处,却又偏偏高竖起了耳朵。
他们灵敏地听着温容带着颤音的叫唤和吟,还有他股间那畸形的贱穴处愈演愈烈的交媾声响,勃粗硕硬的阳具一下接着一下悍然而急不可耐地朝着花穴深处鞭弄顶,径直把温容的穴干出噗嗤、噗嗤的靡响动。
而那娇穴当中的穴则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有如一朵娇嫩多水的肉花,被巨大悍猛的肉棒直直捣干出了花蜜,骚的汁水小股、小股地顺着插干在紧窄肉穴内的深色鸡巴飞溅出来。
温容的骚穴肉蚌一样地张合翕动,不断蠕着穴间的层叠媚肉,将男人捅插在里面的粗肥肉屌含得又紧又胀,直觉自己那鸡巴像是径直被泡在一口有生命的暖热水泉里。
泉眼里分泌出来的水骚甜,仍在不住向外涌冒,一旦被粗大的阳具表皮狠狠磨过花径内壁上的一点,温容就要止不住地叫起来,从嗓子眼间发出母猫叫春那样的声响。
他整个人看着也像是一只细嫩的雌兽,两条腿赤条条地被男人分架在身体两侧,另有第二个人在背后揽提着他双侧的腋下。
温容害怕自己滑落下去,只得用两边的大腿将对方有力劲壮的腰肢紧紧夹着,两节藕节似的细嫩皎白的匀称小腿却没了力气,被异族男人顶得晃颤不止。
温容羞耻于被旁人看着当众受人亵,他那天生欲的身体却反而兴奋极了,顺应着对方凶狠莽撞的抽插动作而攀附迎合的骚嫩屁股暴露了他,两瓣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