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丞相动不得,翻译官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这几个赤羌的兵士眼睛四处瞟动,发觉那无名火气只能发作在温容身上,因此对他露出了点不怀好意的邪笑来。
温容才刚退出屋子,关上房门,一转身便被几个围转上来的高大壮汉吓了一跳。
经过常年演练习武的赤梁男子全都十分雄壮矫健,身材强劲得山中猎豹一般,更不提那些能跟随着三王子住到一处府中的,更是众里挑一的能人。
三四个人将温容夹击在其中,互相之间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道人肉做成的厚壁城墙,将那美人锢在当中,一路挟带着推搡去不远处的长廊之上,便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男人硕大粗粝的手掌拿惯了刀把儿和弓柄,倒很少摸过这般柔软细腻得世间少有的骚嫩乳,径直粗暴地将温容先前随手拢披在身上的衣裳重新扯开。
发着滚烫热气的大掌毫无章法、又十分猥地抓着美人一对儿突然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圆翘奶子揉挤起来,口中一边粗沉的叫骂并着喘笑,似是觉得他那两只骚贱的绵软东西符合心意极了,愈发将温容胸脯上一对儿水球般的饱满东西玩捏得融化了的乳脂般微微发烫,从异族男人的手指尖软溢出去。
温容胸前的玉乳着实被不同的男人不断玩得愈发的丰润了,那样轻轻垂耸晃荡着挂在他直薄雪白的身躯之上,就像两个半颗的、叫人剥去了皮的饱柚。
他这奶头上的红艳晕调就没下去过,就连两枚骚果儿似乎也被玩得越来越肿,稍微涌欲情动之时,皎白乳峰上的红珠便肉嘟嘟地胀得滚圆透亮,好像那里面的血色都要一并窜腾上来,愈发衬得一片柔腻肌肤之上点缀着的两只乳尖骚情泛滥,亟待渴望着被男人粗鲁地亵玩调教——
更何况他们还是亲耳在房门外听见这妇发骚犯浪的,怎么不知道温容的身子天生下贱娇,一对儿乳头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吃肿成如今的大小。
别看它现在嫩生生地、看着可怜可爱地在众道视线之下瑟瑟发抖地打着颤,实则一大早就被男人恶狠狠地滋润过,一旦用力挤压和揉捻下边绵软无比的乳肉,当中的奶头就会如同马上要爆汁儿的浆果一样凸立起来。
温容的身体还半沉浸在早晨的那场情事之中,只消被几个赤羌兵士抚摸猥亵着身体,便又追随着熟悉的欲而喘息吟哦,两颗被温廷吸吮过的奶头更叫几个高大壮硕的异族男人恶意地把玩掐弄得动情极了,腿间重新泛涌出一股崭新湿润的水意。
温容的身下本来就不是干净的。
他才被自己的大哥在那畸形的雌穴里得肚子都大了,后边又让闯入房中的数人不由分说地带去伺候秦丞相,不管是走路、还是跪坐,都能随时察觉到那被他娇滴滴的穴含得温热的浓稠精水的分量,缕缕黏腻的湿意从被男人的性器捅得合不拢肉口的穴眼中淌流而下,几乎将温容两侧的腿根内处糊得满满当当,当中又夹杂着好几鼓温容叫人干得舒爽地潮吹了的湿骚水,叫他那模样看着活像失禁。
温容先前在秦丞相房中还知道去掩饰,这会儿却被几名高大的男人拉扯住腿根朝外掰扯,十分轻易地剥去那湿哒哒地由着花露而黏在腿上的亵裤,任由这小美人腿间淅淅沥沥又无所遁形地朝下滴答着水。
他那一根粉嫩的性器笔直而又颤颤地翘在空中,圆润的冠头从来不曾使用过,颜色、形态都像是刚被剥去了外壳的新鲜荔枝,从顶端的马眼淌露一颗颗化成水珠模样的腺。
阴茎下边正是一只软湿肉鲍般的女,更为不成样子,几瓣娇嫩得堪同花瓣的肉唇湿地沾和着水,随着身躯的呼吸起伏而一下、一下地软缩个不停。
美人那两片被先前的硕烫肉棒给磨得微微发肿的的细嫩唇贴合、摩挲在了一块儿,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