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他口中所说的话,叫那南人没有什么可翻译的——
难道他同首领说了这骚货叫着不要,对方就真的会停下么?更何况这小美人看着也够带劲的,两只骚乳看着又白又软,小小圆圆,奶头更是艳红肿硬,一副低低吟叫的骚模样将身后数人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赤羌首领知道那是骚货浪叫,便就罢了,自有一番粗野别致的情趣,反倒是在座的南国人都听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
这当中大多都是众多世家子弟,一路上和周围的人相互认识,而同在京都,彼此之间更互有耳闻,少有人是不曾听过那些有关于温容的传闻的。
传闻当中,都说他是个人尽可夫、是个男人都能上的小狐狸精,这样一看,倒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小小的骚货挺着一对儿精美的玉乳,竟直被玩得呜呜咽咽,面色涨红,浑身无力地靠在赤羌蛮子的胸膛之上,转而又忽地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从身上捞将起来,强迫着他分开双腿,背对着众人。
众人看不见温容脸上的表情,却听得温容一声忽然拉高、变长了的轻喘,上身已然承受不住地贴靠在男人肩上,与此同时,他绵软娇嫩的圆肉屁股耸动得更加厉害——
仔细一看,竟是那恶劣好色的赤羌首领将自己的整只手掌都摸进了美人双腿中间的位置,在上边时轻时重地抠弄起来。
这叫温容不得不跟着扭起屁股,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口舌间又是一阵黏腻极了的“不要”,伴着高低不惊的喘息与叫。
直到男人将他身上遮盖着臀部的长袍翻掀过去,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骚货在这众多人面前被这般猥亵玩弄着,竟是已任人刺激得从那腿间的骚缝处爽泄了一泡骚,直在那白色的亵裤上端浸喷出一块比鸡蛋还要大些的湿濡痕迹,于他圆鼓的女上尽力尽力地贴附勾勒,但见两片极为肥软诱人的肉唇凸显出一片圆突的弧度,女正当中却凹陷下去一条的细缝
几根粗热灵活的手指极为老练有力地抚上了他那娇滴滴、软绵绵的骚女穴,软腻的阴唇隔着薄薄的亵裤被男人的手指拨碾得颠来倒去,迅速地充血肿胀,随即又被对方寻到了肉阜上端的一枚蕊豆:
美人的骚蒂极其敏感骚痒,叫野蛮的赤羌男子并着几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搓数下,像是直直要把那粒按进肥软的肉蚌当中,温容却偏偏被这粗鲁的动作玩得性丛生,几乎控制不住的声音,口中又是一连串被欺负得狠了的浪叫颤音:
“唔!啊——骚核被玩了”
温容的骚处接连被不留情面地狠碾着,更是直接被挑逗得痉挛起来,连带着他平薄的小腹一块急促收缩,肉臀震颤,恍惚间叫得愈发嗔软泛骚,身后的双臀不自觉地微微高翘,细腰摆动,伴以他说出口的那些叫人都忍不住替他羞臊的话,如何不知他有多舒爽快活?
一这样想着,那些个落难的公子哥儿即使知晓这般不对、不应当,也还是听着那堂中美人发出来的断续吟和喘叫而变得浑身不对劲起来,只觉胯下沉睡着的那物颇有一番要狠狠抬头、亟待发泄的意思,额头青筋蹦跳着,心中忍不住开始咒骂。
赤羌首领时不时便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在场的众多人当中,自然错过不了他们面上的各种纠结不屑,以及某种晦涩的渴望,当下心中哂笑。
他蓦地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来,直接将温容臀上那最后一层几乎算不上什么遮羞布的裤子也一并扒落,一瞬间的功夫,温容双腿之间畸形下贱的女穴便毫无遮掩地在他们面前彻底显露了出来——
“哈啊!”
温容何尝不知,自己这时所展露出来的是一个怎样不知羞耻的形态,当即差点忍受不住,一只腰肢左右扭动转摆,好似想要挣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