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拿出瓜子糖果散在桌上,让
大傻好好陪着翠儿。
「今晚就让大傻和翠儿一起睡吧!」三哥小声地和二嫂在一旁商量着。刚才
一顿饭的工夫让二嫂对翠儿很是上眼,曾有的一些疑惑也完全打消,她点着头说
这丫头不错,这事就这么着吧,我上楼去收拾一下大傻的「狗窝」。三哥到载货
车的驾驶室拿了点东西揣在兜里,跟着也上楼去了。
二嫂正在给大傻铺床,丰满的屁股敲起着,三哥走到背后捏了一把,二嫂头
也没回,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的,直到三哥俯下身子两只手伸进棉袄抓住两个大
奶子时,二嫂才直起身来打掉他的手。
「死鬼,大白天的,两个小的还在楼下呢,别这么老不正经的!」二嫂的脸
红得就跟胡萝卜一个色儿。
三哥呵呵笑着,把二嫂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处:「这儿都快成驴鞭了啊!」
二嫂感觉到三哥的裤裆处热热的,那个家伙硬得涨得象擀面棍,她的脸更红
了,那根擀面棍已经有日子没在她的面团里捯饬过了,心里也有一股热热的痒痒
的东西在窜动,但她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将三哥推开道:「有新被褥不?这些都该
换掉了!」
三哥从兜里摸出了两瓶药膏塞到二嫂的手里,说:「这是专门治冻疮的,镇
上药店的人说这东西很管用。」二嫂看着三哥,欲言又止……
三哥家有新媳妇上门的消息很快就在村子里传遍了,整整一下午不断有街坊
四邻来瞧新媳妇的模样,每个来的人又无一列外地对着翠儿啧啧称道,都夸三哥
家好福气。三哥自然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只是当人们一问及新媳妇的来路情况
时,他就有些支吾了,村里人晓得三哥的脑子好使做事神叨,常能做成别人想都
想不到的事,大家也就嘻嘻哈哈着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大傻低着头在桌子的一角一粒接着一粒地磕着瓜子,心里却恨不能把眼前这
些人都轰出去,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身边翠儿粉嫩嫩的脸以及他想像出来的翠儿
粉嫩嫩的身子和大腿,他巴不得现在天就黑了。
傍晚时候,大嫂和二哥以及二哥家还没出嫁的闺女也来了,二嫂让闺女带来
了几身平常的衣裳给翠儿,大哥因为前几年患肝癌已经走了。二哥灰头土脸哈欠
连连,二嫂没好气地对着他数落了一番后就吩咐闺女和翠儿做晚饭去了,三哥把
大傻也支应去了灶伙间,这才跟几个家里人交了底。翠儿是他在镇上花了三万块
钱从一个外地人贩子手里买来的,翠儿据说是河南那一带的人,有一点点轻微的
智障,但平时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人很听话。
这情况让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还是二嫂首先打破了沉默:「这四乡八村买媳
妇的多了去了,我看翠儿这丫头不错,只要咱家里人不说,谁会知道啊!」大嫂
和二哥觉得在理,于是大家就商定腊月二十八就把喜事给办了,由二嫂做男方的
媒人,三哥说他请县城的朋友做女方媒人,到时再请村支书老李做证婚人,这样
也算是风风光光明媒正娶了……
冬天的日头短,这天晚上的天气出奇的好,一弯月亮被村西头的杨树枝叉托
着很是清爽。几乎玩了两天一夜牌的二哥几口酒下肚就有些犯困迷糊了,大家也
就早早地散伙了。临走前,二嫂带着翠儿将盥洗和睡觉的地方都认了一遍,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