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医务室,有人来了再回去不迟。你不知道,半天没
一个人说话,快无聊死了。」她慢慢步前。
我稍稍退后,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她停下脚步,轻声笑语:「人家想你嘛,你呢?」
我迟疑了一下,才冷笑说:「是吗?脱光了我看看。」
她果然一脸笑的开始解钮扣。我冷眼观望。
白大衣下面的裸体没多久就完全呈现。我吞了口唾,踏前一步。
王玉莲如燕投林般扑入我怀内。我一把抱住,贪婪的四处爱抚。她似乎情动
已极,喘声急促地解我的衣裤。
我抬起她的下巴,第一次吻她,她剧烈地回应着,一面把我剥得只剩一条底
裤。我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双手勾着我的颈,眼中的渴望似要滴出水来。
我捏住她右边坚挺的乳头问:「你今天很饥渴啊,你老公和那老鬼都没喂饱
你吗?」
她被我捏得又疼又爽,浑身打战地说道:「那两个废物有什么用,人家只想
你。」
我往她腿心一掏,果然湿得满手都是,便冷笑:「上次还没我被打够吗?」
她拉着我的湿手舔了舔,半羞半喜地说:「很奇怪,上次你那样一边打我,
一边……干我,我竟然还觉得前所未有的……那么爽……」
「看来你还真是个M。」我狠狠地咬她的另一边乳头,同时挣掉了自己的内
裤,靠向她的下身。她急忙拿住我的硬棍,爱抚两下便往自己阴内塞去。
「嗯……噢……」她爽得连连叹气,我听得无比心痒,便狠狠地抽插起来。
抽到几十下,她终于缓过一口气,软声求我:「打我屁股,严老师,用力打
我!」
我将她抱起,双手轮番抽打她软棉的股肉。每打一下,她都爽得浑身战栗,
紧抱着我的颈在我身上不停地疯狂起落。
无可否认,我干她干得很痛快,在精之前我都觉得很痛快。但精以后,
一阵难言的污秽呕心却包围了我。
王玉莲喘了一阵气,小心地跑到阳台看了看,然后又回来扑到我身上。我推
开她,问:「有没人?」
「鬼影都没一只。」
她主动用口为我清理下身。我懒懒地摸着她的头发,有气无力地说:「你这
个妇,我不去找你,你竟然还敢来找我。」
她抬头望我一眼,幽幽地说道:「我不管你当我是什么,反正,我喜欢和你
做,所以就来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来。」
我心中一动,将她拉入怀里,轻抚着她问:「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她看着我的眼说:「我怕呀。但越是怕,做的时候反而越刺激。」
刺激,对我来说,那是一个多么久远的词汇。
此后,王玉莲就经常在下午偷偷潜上来找我。每次我干完她以后,都会感到
一阵呕心。但奇怪的是,下一次她再来的时候,我还是会兴奋地和她大干一场。
有时我忍不住会想,我和王玉莲之间,究竟谁是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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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顺卿是我的第二个猎物。
她是我的科代表,又是班长,一个典型的乖孩子。
不但乖,还很漂亮,简直纤巧白嫩得像个日本娃娃。
有一次,她向我打小报告,说有个叫方文生的男同学上我的课很不专心,经
常和前面的女同学聊天。其实我一直很清楚,只是那男生还不算很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