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乱颤,口内发出难挨的闷哼。我怕她突然大声尖叫,
不敢在她下身恋战,便爬上她的身体一手堵住她的嘴,另一手飞快脱掉自己的裤
子。
她仍在不断地挣扎。
我恶狠狠地说:「你再乱动我就将你光脱脱地抱出去,看你怎么见人。」
她被我唬住,不敢再有大动作,只是偶而挣扎几下。她开始哭,泪水很快湿
了我一手。
我不敢看她的脸,唯有将视线移下,剥她的上衣。不过我仍然能听见,她一
直不停地哭。
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很清楚,那的确是哭声。
好不容易终于将文顺卿剥成一只赤裸的白羊,她却卷曲着身子侧身缩在床上
一角,尽最后努力想要守护自己的身体。
可惜已经太迟。
我恣意爱抚着她雪白软滑的裸臀,不时将手指探入股沟触碰那无毛的白地。
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快两点了,你再不打开腿就别想回去上课了。我倒
是无所谓。」
她迟疑了一阵,终于死心似地翻过身来,仰面朝天,紧闭双眼。
我分开她的双腿,再一次舔湿她光洁的肉穴,然后才扶着肉棍一点点地往阴
内捅。每进入一寸,她都痛得全身绷紧,但她竟然咬牙忍住了,没有叫出来。
有血从阴中流出。
我拔出肉棍,低头舔干她股心的血,然后再度插入。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快就了,在她肚皮上。
我拿出相机随便拍了几张,便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咬牙瞪着我。
我将那页信扔在地上,背过身点了支烟,步出阳台。
几分钟后,我看见她出现在楼下,手按着小腹慢慢地向教学楼走去。
我默默地注视着那背影,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我冲到洗手间,跪在厕
盘前挖心掏肺般呕吐,一直呕到无物可呕,终于吐出了几口苦涩的黄胆汁。
我狠狠地捶打地板,为自己的软弱而愤怒得泪流不已。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刚刚所做的,只不过是折断了那个白痴少女的恶魔之
翼,不这样做的话,将来死在她手上的无辜人类会更多。
我只是为这个世界而战,因此,无论我多么残酷,我依然是一个天使。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会找文顺卿一次,一般是在周六的下午。我不敢再带她
回宿舍,每次都去了那间时钟酒店。
我在她身上试验着各种重口味的性爱方式,渐渐也让她感受到肉欲的愉悦。
她从开始的死不肯叫,到极力压抑的低声吟,直到最后终于嘶声浪啼,余音缭
绕。
我见证着肉欲在她身体上所形成的一切变化。
不断地变换着花样玩弄那美妙肉体的过程中,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她。
正确来说,是爱上了她的肉体。
不像王玉莲这种已经过度开发的轻熟妇,文顺卿的肉体似乎处处都透着未知
的潜在魅力。那段日子,在文顺卿身上开发新特性成为了我最大的乐趣。
只可惜,那段日子太过于短暂,不到三个月,她就跳楼死了。
其实她跳楼之前的行为,已经变得相当怪异了。
在床上的最后一次,她竟然问我有没有爱过她。
我爱不惜手地抚摸着她嫩滑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肚内。
我当然爱她,因为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
她很认真地又问了一句:「那么,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