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快,还边捅边调戏她:「小妇,爽你就
叫出来,再忍的话我就用刀插你。」
她无奈吟。
这种闷骚型的比较少见,我有心作弄她,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答,我挂了她一巴掌,嘲笑:「程雅雯,你以为我是谁呀?干你娘。」
这种程度的情报我早就调查清楚了。
接下来,我不断地变换体位干她,从床上干到地下,再干到浴室,又干回床
上。我已经了两次,一次口爆,一次内,竟然还有点意犹未尽。
我用中指按着她的菊蕾问:「这里干过了吗?」
她迟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
我哈哈一笑:「管你干没干过,反正我今日都干定了。」
我让她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用口水润湿了中指,然后便往那秀气的菊芯内
顶去。
不断尝试之下,那菊门终于被我越撑越大。我挺着一条硬棍,豪气地抵紧菊
门,狠力一捅。
她被我捅得向前跌倒,我拍打着她的臀部要她跪起来,然后又再一捅,她又
再次跌倒,几乎跌出床沿。我抱住她的腰腹将她抽起,双手紧握着她的臀腰厚肉
处,先慢而后快地她的屁眼。
呼,呼,好紧致的小屁眼,好爽快的爆肛,这女子果真是一等一的尤物,我
一边干,一边忍不住用力抽打她的股肉,将她打得连连惨叫。
我爽得眼内干涩,但丝毫不愿停下来,只是奋力地一再冲刺。
最后翻江倒海般在她的菊肛内了个淋漓尽致,我一下支持不住,整个人软
倒在她背上。她被我压得扒在床边,剧烈地喘气。
良久,她忽然说:「我很难受,你可以挪开点吗?」
我于是一翻身,将她抱到我胸前,抚着她的脸说:「你很嚣张啊,你不怕我
生气杀了你吗?」
她妩媚一笑,右腕反转,手中刀光一闪。
我只觉得心口冰冷,勉强低头一看,眼见自己那把小军刀竟然直没至柄地插
在了我的心上。
我呆住了,剧痛隔了好一阵才汹涌而至。
「你……这……贱人……好狠……」
「我不杀你,你也一定会杀我。我只是自卫,说不上有多狠。」她轻声说。
我眼望着这个女人甜甜的笑脸,感到心跳已停,血流渐止,知觉慢慢消退。
看来,我始终还是不够残酷。至少,那两个女人都比我残酷得多。
天使什么的,果然还是女人比较适合。
不过,我并不觉得后悔。反正,真正的我,早已经在一九八九年那个疯狂的
夜晚便死掉了。如今只是肉体的消灭而已,这实在不算什么。
死在这个残酷天使的手上,我应该满意。
也许,如果文顺卿当日不是选择自杀,而是将我杀死的话,我会更加满意也
说不定。
果然,文顺卿,你这个白痴还是太傻了。
傻得那样可爱,那样悲哀,连我都忍不住心寒。
狩来狩去,我终于还是分不清谁是恶魔,谁是天使。
这个,还真是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