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
不想管。
最离谱的是,无论出什么作文题目,文顺卿总是能够绕个大圈回到政治正确
的主题,换言之,她每次总要着我看一篇毫无人味的所谓「范文」。
以至于我后来都懒得读她的文章,直接打个八十分了事,当然了,偶而正负
五分。没办法,打低了我怕惹麻烦,打高了我又觉得不爽。
所以,我一直看不惯这个小小年纪就思想纯正得不左不右的脑残。
而奇妙的是,她居然因为一个可笑的失误而落在我手里。
某夜的晚自修,正好轮到我值班。我上了个厕所回来,从后门慢慢的进入课
室,无聊地看看学生们在做些什么。经过文顺卿身边时,我发现她在写信。
她写得太投入,完全没察觉我在她身后注视。
我不便久看,于是不动声色地步回讲台。我整晚都在暗中注视她的动静,看
见她最后将那页信夹入了一本历史书中。
放学时,我叫她跟我去教员室,顺手拿走了那本历史书。
在教员室内,我让她坐下,找了张白纸写了「检讨」两字递给她,什么也不
说。
因为教员室内还有其他人。我不想惹麻烦。
文顺卿低着头,浑身微颤,战战惊惊地在纸上写着。直到其他老师都走了,
外面学生的声音也渐不可闻,我才取出书中所夹的那页信,细读了一遍。
原来是写给那个方文生的情书。
我冷笑着说:「文采不错啊,比平时的作文好得多了。」
文顺卿声音发颤地说:「严老师,我知错了。」
「男欢女爱很正常,只不过你居然会喜欢那个方文生,真的令我很意外。」
我将信收好,微笑着说。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涩声说:「严老师,你还给我吧。」
我温柔一笑,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说。」
到了第二天,我对她说信在我宿舍里,叫她午后来取。
一点半左右,她来了。
她将写好的检讨交给我,我看都不看就扔在一边,说:「做个检讨就想要回
你的情信吗?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低着头不作声,我阴沉地说:「坦白告诉你,我可以将这封信在班上读出
来,甚至全校传阅。到时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象一下。」
文顺卿一听之下抬起头来,圆睁双目,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说:「你怎么能这
样?」
我狠声说:「我连死都见过,没什么做不出。你不妨赌一下我敢不敢。」
她双腿一软,跌跪在地。我蹲下身,继续对她用力恫吓:「任何事都是有代
价的。你可以衡量一下,公开的名声与私下的短暂牺牲,哪一个更重要?」
她沉默不语,双肩微颤。我轻轻碰触她的指尖,她下意识地缩手,我飞快握
住。她惊恐地望着我的手,似在犹豫要不要挣脱。我不等她细想,一把将她抱起
来,按在床上,急急去扯她的裤子。
那丑陋的校服很容易就被我扯脱。
文顺卿一下子吓得呆住,看着自己裸露的雪白大腿说不出话,也毫无反应。
我一不做二不休,顺手将她的粉色内裤扒下。
只见两腿之间凸起两片粉嫩肉唇,光洁无毛。
我被那美景所诱惑,不由自主便凑前去舔吸一番。那嫩肉软软滑滑,阵阵清
幽的处女体香扑鼻而来,惹得我的下身极度胀痛难忍。
文顺卿被我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