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不住,瞬间在嫣红肿颤的奶珠上端凝出一滴晶莹的汁水滴露。
待到温廷将那草茎抽拔出来,内里充满骚甜气味的流更是怎么也阻挡不住,便见那已然被撑出一道小小细缝的艳红孔道当中真如底下泉眼焕然新生般地纷涌上一串串细小得滚动的白嫩水珠儿,咕噜、咕噜地接连不断,翻涌上来,于温容的奶头最上端突地爆裂炸开,分成数道绵绵长细的白色流,顺着他圆鼓饱胀的乳肉各边不住滑下。
温廷张开嘴来,含住面前这正在不住用自己的嫩水穴吞吃肉棒的骚货奶头,不料温容这奶汁憋胀得久了,变得十分汹涌热烈,他才凑上前去,便被一股带着腥臊味道的咸甜奶汁灌满了嘴巴,一时半会儿兜收不住,又叫好几条奶流抑制不住地喷窜出来,更有细小的花在空中不停飞溅,引得四周都是这般独特的骚甜滋味。
温廷将温容已经发肿的小骚奶头继续吃在嘴里,咂咂吮吸,啧啧作声,用自己湿热的舌头爱抚和亵幼弟娇嫩敏感的乳粒,叫他胸口那早熟的流更加汹涌泛滥,发出呜咽、喘叫和语,身子不由自主地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后撤着,一对儿娇圆的奶子却主动和诚实极了,不断地朝兄长的口中递送。
温容一边的乳头被疏通完了,另一边还堵塞着。他这时发丝散乱,乌泱泱一头秀密长垂的黑发半耸搭在肩侧,眼角泛着被欺负过的湿痕,叫温廷又将另一头的奶孔如法炮制,重新惹出一连串小母猫似的哭叫和吟来,待到最后,这小美人更是软绵绵、腻腻,舒爽得两边细嫩的足腕乱抖,雪白的脚趾蜷起,互相紧挨,尖端泛着点儿由身上传来的潮红色泽。
温容的两团乳肉上全都淌染着道道白痕,一对儿肌肤跟花瓣般娇嫩的奶子上仍有大片红迹,好像还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尚未缓过劲儿来。温容叫温廷抱搂着站立起来,两只火热滚烫的大掌紧紧抓捏他柔软圆弹的屁股。
小美人爽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于面颊上淌下湿淋淋的泪,叫大哥抱着悬空时蓦地惊叫,被撑得浑圆、磨得红肿的女穴口一下一下地紧张收缩,任柱身最根部的粗硬形状狠狠磨顶,数股细小的汁流倒浇下来,滑到温廷那粗硬肉棒的尾端,再顺着他沉重而装满了精水的肉囊向下滴淌。
小美人瘫软着,叫人从头翻到脚的小猫一样,被他的兄长放抱放在桌边,浑身湿淋淋地向后仰躺,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好舒服大哥、阿兄别出去,继续”
即使不用他说,温廷也仍旧会这么做。他们是血脉上的亲生兄弟,但不会有什么事情阻止温廷彻底地开这个软的小小娼妇,捣进他的子宫,将自己的东西灌满他的宫腔和女穴。
更何况,他的肉具也完全没有离开过对方。温廷将温容的双腿大大地掰开,直到他这幼弟两只细嫩的皎白长腿堪堪踩到那梨木书桌的边沿。
他的身体软度极好,像个小木偶人儿一样叫兄长随便摆弄,随后用双手握住美人的双腿,再次将些微滑动出宫口的粗屌狠干进去,换来温容几声情动极了的呜咽。
温廷唔了一声,吊着他问:“继续什么?”
温容扭着窄腰,只觉自己的体内都叫大哥给填满了,两边细嫩的足腕紧贴上去,够着温廷的腰身挤弄,讨好般地用力夹着,口中喁喁道:“继续干我继续干小容的女,还要到子宫里边刚才大哥的鸡巴磨得小容好舒服——唔、啊啊”
温容才刚说完,温廷就仿似已然得到自己最满意的回答,当下不再多说,快速而凶悍地倏然重新摆动起自己能干会、精阳和耐力皆十足饱满的狠胯,一下接着一下,钉入楔子般地狠捣着正饥渴贪婪得不断张合、次次抽搐的穴中去。
温廷直将温容干得穴壁痉挛,肉腔翻绞,女当中的两处肉口早都被各自得得松软敞绵。他那粗硕屌器的龟头不住地于美人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