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把桂枝得舒服坏了!他哪里被惩罚到了?你一旦罚起我来,就又是背书,又是面壁的究竟谁才是大哥的弟弟?我都一十七岁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代?你说说看,除了胸前这几两肉我是不比他大的,难道我还比不得桂枝么?”
说罢,竟有一副不得到说法就绝不罢休的意思,两瓣圆乎乎的雪白屁股持续在温廷的大腿上反复磨蹂,藏在裤管当中的腿摇晃个不停。
他的身量不如温廷高大,必须要仰着一张小脸才能看着对方,自温廷那高度和视角看,更见温容两边的面颊曲线柔嫩圆润,尚还显着些许未曾完全褪去的稚气,一只下巴尖中带圆,底端轻轻翘起个小巧弧度来,更显得他古灵精怪。
对方一对儿眼睛微微朝上时,端露出他的眼皮圆薄,眼尾朝下凝着湿烫软露,什么都是精雕细琢得刚刚好的,多了显假,少了又会使人觉得粗糙,便使他这时的模样最俏丽明艳,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刚刚好从天上坠落下来,在凡间里脚不沾地。
温廷这一仔细端详,才觉温容面上已满是绵绵的、几乎即刻就要滴淌出来的春潮。
他身上那亵衣薄软,一口肉蚌、两片嫩唇并在双腿和臀隙中间,叫男人的大腿顶得软陷下去,软黏的穴肉在上边缓缓滚动,仿似轻轻张开嫩口吸吮,一颗小巧肉蒂在当中被不住夹挤,顶得瘫扁,从尖端扬起一阵麻麻的酥意,更让温容水波似的在长兄的怀里化软了去——
而温廷耳边听得他那幼弟说的什么胡话一堆,心中更觉好笑,但还不自觉地被怀中的骄横美人勾起欲意,自下而上,矜贵极了地打量温容,目光愈发深重,吞咽间将脖颈前的喉结推搡得无可奈何地上下滚动,由着周旁从石灯当中发散出来的凝光,在脸侧刮上一层刃尖开封时的光芒,不紧不慢、声音低沉地道:“胆子越来越大了,专门来勾引你大哥,嗯?”
他现出挑剔的目光更加彻底、宽泛地于温容的身上扫过。
温容被他的话说得瞬间发起了热,不知是不是因为预料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情事,还是只是因听闻了温廷说他是在“勾引”自己的大哥,身上几处痒胀之意愈发明显,一被温廷的目光浑浑地竖扫而过,便在那视线所触之处全被连绵遍布的火线炙烤着了;
顺着他薄软的肌肤缓慢而不容质疑地来回游走,好像对方的每一道打量都顷刻幻化为实质的触碰,叫温容还未被自己的亲生胞兄做些什么,就已然发起了骚,口中慢慢吐着细声细气的语调,仍装作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叫勾引?对了,我还要顺便再替我未来的嫂嫂履行职任,帮他检查检查,大哥那东西是否仍还灵活强健——大哥日日‘惩罚’桂枝,屌物里该不会什么东西都被榨空了罢”
温容说到一半,便被温廷警示般地伸出手去,掐了一下小美人腰间那薄嫩的软肉,惹得温容一声惊呼,收了声音,颇有些佯装惴惴地看他,在那夜晚烛光的悄然照亮下,整个人更像一具从美人图中钻出来的漂亮玩物,眸子亮晶晶的,故意盯着他瞧——
这该是多么坏心眼的一个画灵,光是什么都不做地站在那里,就几乎把人给醉倒了。温廷心中一动,更加欲念丛生,嗓子眼内尚且干燥生涩,就着那捏住美人腰窝的手掌,将他向上微提,命令似的道:“过来,重新换个姿势坐着。”
温容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
当下两边羽毛似的轻盈柔蜜的尾睫颤动,自温廷的身上微微起身,双手仍然紧密地搭在大哥的肩上,将他牢牢把着,再使得自己两边的小腿分别跪坐在椅面上,圆白柔嫩的膝盖紧紧夹贴大哥的身侧。
温容起初时将双腿分得开开的,方便温廷自己解卸腰间的玉带,将那劳什子脱到一边,这才慢慢地吞咽涎水,用一片嫩红的软舌舔舐嘴角,颇有些迫不及待地替大哥宽解底裤,从裆间拨弄出一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