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当中猛力绞插,恍惚间更叫温容听见自己腹中深处被冲撞得咕吱、咕吱那般水流四溢的响动。
他这兄长的干愈发激烈难耐,每一次冲撞都将他那仰躺在桌面上的身躯前后晃颤,好似海河上漂浮不定的一扁早被暴风雨打湿淋透的小舟——落在温廷眼中,更是一团滑腻的,嫩生生的,不住晃动的雪白团子,唯独几处敏感之处尽是艳红熟色:
温容面颊骚红,嘴唇绵软,滴水的樱桃似的,两处奶肉颤颤巍巍,仍还时不时地在男人年轻有力、凶猛无比得野兽般的干下被榨出断续奶水,将温容自己本就白腻的上身涂抹上一片脂白;
再到下处的私密部位,不提温容早被自家的兄长顶得晃颤吐精、胡乱蹂倒的嫩粉性器,在小小骚货的腿间,那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穴也已经被同胞哥哥给猥亵得熟红犯浪,几片大小肉唇不出意外地统一肥软且露湿着,被男人埋在他穴间来回打桩般抽动的性器抽磨出噗嗤、噗嗤的细小响动,更不说他那被温廷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红得发肿的两处臀尖——
“呜呜、啊哈唔大哥大哥太快了、嗯!干死小容了,好喜欢阿兄的肉棒”
温容叫温廷得含骚带浪,神魂软瘫得找不着北,最后不住地喷涌春潮,近乎整个下身都一齐抽搐了,还不肯将兄长放开,仍用两条长长藕节似的白嫩细腿架着温廷,直到对方在一通最后的冲撞和攻挞下慢慢停住抽插的动作,以一张英俊且无比温润的面庞在烛火下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注视着他。
温廷的发梢也稍有散乱,但他毕竟不是挨的那一个,所以看上去仍然人模狗样,无比端正——温容才不管那些,哭叫得抽抽噎噎的,冲着温廷说:“别出去唔就在里边”
温容话音落下,没过多久,就叫温廷满足了心意,一根硕直而盘结青筋的茎身笔挺地干到最里,于一阵深颤的抖动中猛从马眼当中喷出一片浓浓精汤。
那强劲的流径直狠浇在浪货娇嫩的子宫内壁上,一时间把温容弄得哭音更浓。
他那小小的宫腔装不下太多东西,连自个儿一向平平薄薄的肚子都被撑大小圈儿,多余的热烫精水纷涌着奔逃出去,顺着温廷些微抽拔出肉具的肉环口淋溢下来,混合温容仿若无竭的汁向下泄流而出,而温廷又将性器埋在他的穴内平复了好一会儿,直到温容再也不加抽噎,这才将他重新放置下来,抱在怀中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