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的肉屌。
温容手心由最开始的些微发凉转成带着暖意的余温,很快将温廷的肉器摩挲挤按得浑然高挺,如一柄笔直龙头,绷直莽进,从他胯下杂密茂盛的耻毛中高立探出,硕硬热烫,被温容从马眼中很快撸挤出数滴清亮湿滑的黏腻腺,滴滴答答地淌满小小美人的手心。
温容当下被自己手中的刃具激得轻喘起来,整个人更按捺不住,颇有些不安地在温容身上来回扭动,用一双湿盈盈的眼睛对着温廷觑着,蓦然叫手中的粗屌硕然又硬大半圈,上端紫青明显的筋纹盘结,热烘烘地发烫。
温容被温廷提捏着腋下稍微跪立起来,小小的肉屁股刚刚悬空,就叫男人一双发热的大掌抓扯腰间的布料,将那上边的遮挡物尽数扯下——温容腿前一根湿红粉嫩的阴茎兀自翘立吐水,连那铃口中喷挤出来的汁水都像珍珠露,身下干净得看不出一丝毛发。
温廷将幼弟不断轻微颤动的肉具拨弄几下,把对方那秀气高翘的肉棒对准一弹,整个上下晃动起来,更从双唇当中发出发情的猫一样的细喘,还未抱怨或撒娇,便被温廷掐捏着软腰带向自己,使得他那嫩立的肉柱直直地顶上温廷的衣衫,旋即又叫男人有力的大手按着下压。
温容那因动情而不断翕合的肉嘴儿正抵上大哥膨然粗壮的肉屌,仿似一根叫人烧得滚烫灼热的铁棍,尺寸分明硕硬,不容拒绝地将他那肉棒阴唇顶向两边,纷纷翻卷软倒,有如一叫春雨浇淋就不由得敞开花瓣、露现花心的情花。
那穴眼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轻微声响,竟然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内里翻绞肉焰,缠出水浪,兀自泄下一股用以热情款待的骚浪汁水,将兄长那将将顶进半个龟头的肉柱自上而下地浑浑浇涌,几股水汁流蓦地分滩下滑,从各个方位淅淅沥沥流挤过男人箭在弦上的粗刃。
于是温廷手上按挤得愈发用力,同时胯部向上一抬,便将幼弟腿间的嫩穴破开去,挺进长有一指的深度,一路干进温容的花径。
美人的穴是难得的名器具,肉壁劲韧弹软,内里空空时,只是细细长长、湿润黏的一条肉道,待温廷的鸡巴干进去,则几乎不消商量,便任由那烧铁烫铜似的东西长驱直入,将他绵柔骚的花径撑得浑圆涨大,里边的媚肉滚滚蜷蜷,而温廷性器上端的经络更像条条道道起伏交错的大小山脉,如同虬龙仰卧,弯曲绵延,将小小美人嫩当中但凡被触及到的软媚浪肉纷纷挤碾平,层层褶皱无助而又贪婪地不住收缩、绞紧——
它们才叫温容的大哥插入,就已经感受到了连绵的欲望,阴户上粉扑扑两片肥唇蓦地大敞而分,颤颤乱动,随着温廷肉具挺进,又从甬道内被插搅出汩汩的细小支流,叫两人肉体狠密相贴间遍布湿汁水,更有许多,全都淌入到温廷身下的杂乱丛毛当中,将他胯下那一团代表着旺盛性欲的耻发滴溅得淋了雨水的灌木和杂草,透着下流湿光。
温容发出按捺不住的哼吟,整个面上散着艳红的潮色,才到这时,脸颊上已然泛红湿透得像叫人蒸过的绵软果肉,处处透流汁水,肉穴洞眼边两片细软花唇狰狞吐露着口中的粗棒,似乎正在不住抗议,被得烫了嘴儿
他的骚唇扭动软颤着,突地叫温容心中发痒,将哥哥的粗硬巨屌尽数吞入他那畸形又美的浪中去,一寸多余的柱肉都丝毫不留,于是那两片略显肥嫩的小唇也蓦地被这突然的动作绞带进去,紧紧地被男人的肉屌碾入。
“唔、哈大哥的鸡巴粗坏了嗯”温容不自觉地发出更多的娇吟,在自己的兄长面前毫无顾忌地散发骚痒春意,只觉每一下动作间,体内那粗烫硬物都要直直捣入,一直插干到最深处去。
他那骚心更逃避不了鞭挞罚责,轻而易举地被温廷滚烫而布满虬结凸起的肉柱顶碾而过,蹿起阵阵连绵、过电似的细小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