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冲着温廷小声道:“唔奶水好像堵了好几天了,大哥,小容这里好不舒服嗯”
温廷居然笑了一下。他原本正低头观察着幼弟那对儿骚乳的形状、浪态,此刻也忍不住抬头看着对方,冲温容微微一笑:“小骚奶子都鼓成这样了,能舒服得了么?”
说罢,食指对着那骚红硬立的奶头轻轻一勾,将温容胸前的豆惹得弹晃起来,更叫周边一片掌心大小的嫩肉都跟着一块儿轻颤。
温容抑制不住,从口鼻间轻轻“唔”了一声,一颗奶头如同从上端的枝蒂连接处开始逐渐爆开的小巧野果,奶尖当中的乳孔开绽肿圆,显露出内里一点点的深细艳色,最深处似乎隐约有靡的湿光闪动,带着些芬芳香甜、又难掩腥味的蜜汁儿味道轻轻飘散。
温容抽动自己小巧圆润的鼻尖,轻声地说:“我不知道嘛本来以为、本来以为唔啊——轻些嘬”
温容说到一半,自己就觉露怯,将将把话停住,不想温廷对着弟弟那骚嫩奶圆揉玩半晌,始终不见有再多一缕的奶水出来,反将那本就薄嫩娇软的乳肉弄得更加红印泛滥——
于是当下低下去头颅,径直将乳头含在口中,颇有技巧地用他湿滑有力的肉舌舔吮起来,时不时绕着小小美人的奶豆不停拨碾,又或那硬豆狠狠顶按进乳肉当中,再温柔又用力地把浪软货那翘立的奶头重新吃得颤颤挺立,骚果儿被玩得越来越通红胀圆,整片奶尖之上覆满黏腻涎水,更有两排牙齿轻轻上下叼啄,不住摩挲——
温廷这样一来,直接把温容玩得不断浪叫吟,那胀痛了的奶头本就比平时更为敏感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玩,便急急从地娇嫩的小嘴里发出浪叫,一边轻轻地、不敢用力地拍打大哥的肩头,以示抗议,带着哭腔、好不可怜地说:“肿了真的肿了,呜奶头要被吃坏了、啊”
温廷将那奶珠从口中吐出之前,仍用双唇紧紧抿吮着,直将温容的奶头拉扯得变了形,才忽地松开嘴唇,使那团小小肉飞快弹晃回去,更叫温容的口中发出闷哼,一整个奶头酥麻肿胀,奶孔里更骚痒难耐,一时间恍惚失神,身体向前靠去,虚虚趴伏在温廷的怀中,不住喘息低吟。
温容被温廷一手捂住后背,好像怕他就此滑落,又感觉大哥的身子稍微前倾,另一只自由而空闲的手不知道伸到桌边去拿了些什么,只听对方掌间一声十分轻弱的咔嚓脆响,似有什么不坚硬、但也不算软的东西叫温廷从中折断了。
温容尚在心中困惑,随即就叫温廷将身子扳正,这才看清对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那正是一根叫温廷将将摘折下来的草木枝茎,上边还连带着几片圆小的的叶片,叫温廷松开另一只手,将上边的嫩叶摘除了去,只剩一根光滑的细杆。
这草茎来源于温廷书桌上一盆名为丹津桂的绿植,十分低矮,不过是小半条手臂的高度,天生就最多长到这般,是京中的花草坊特意研制杂混出来的品种,因其长出来的灌木花丛颜色明黄,闻上去更有桂花香味,是京中大户人家在秋日时经常置换摆装的屋内绿植,枝叶轻细,到了分枝末节,也就是温廷掐弄下来的这段——
粗细也不过一粒生米那般,看着不那么恐怖吓人,却还是叫温容瞬间意识到了自家大哥的意图,他那对儿颜色愈发变得娇艳的嘴唇不住嗫嚅着,身子稍微朝后退去,发出蚊吟似的鼻音来,轻轻地乞怜:“大哥、不至于这番罢”
他的奶头原本也就那般圆小,更可想而知当中的乳孔多么细窄狭嫩,如何能叫这东西刺进乳尖之中?
光是想想,就让温容觉得不甚舒服,却见温廷已然不容置疑地将那草茎泡入到桌上仍然冒着热气的茶盏当中,来回搅弄两遍,重新拿了出来,以两根手指擒着草茎末端,另一只手继续把握幼弟娇软绵腻、渐渐浮上一层薄汗的腰肢,叫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