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愚昧天真,就什么斥责之心都没有了。他和刘恒原本并在一处十分宽阔的凉榻前坐着,忽地被对方急匆匆拉着一边的手,几步跑到一处帘帐之后。刘恒之前有了经验,已经开始解起面前美人的腰封,将对方身上的衣衫尽数扒得散乱开敞,露出下边一具玉做的白嫩身子。温容任由刘恒动作,时不时被那双还比他小了一个年岁的宽阔大掌摸碰得喘息几下,口中略有些担忧地吟吟笑道:“你这又是做什么,不怕太傅看到么?嗯?唔轻些,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
温容一被人触着身子,就情不自禁地展露软媚姿态,仿佛嗓子眼间都凝着水雾,叫他说出来的话带着甜蜜的颤音,把刘恒烧得脖子都有些发红,在那帐后可供休息的床榻之上将温容一把压住,用两边的手掌抓着美人两团乳圆稍用了些力地抓挤,一边低声道:“阿容身上被伤到没有?让我看一看罢老师还得近半个时辰之后才来,不碍事的。”
一旦真的进行下去,哪里还只是“看一看”的事?温容并不说破,又让这太子殿下的手掌在身体上好一阵游走挑逗,激起身上一阵阵颤栗发热,又从鼻间荡开轻吟。
他旋即被刘恒扒掉了腿上的绸裤,将整个美人身躯翻弄过去,使得温容在榻上跪趴起来,双膝着地,又用两只手掌撑着,径露出两团衣裳包裹之下的柔腻屁股。
——那上端的软肉圆晃,白如雪色,稍微捏着两边的臀肉,用手掌和指根使劲向上扒捏,便见一阵腻肉轻轻颤动中,明晰地显现出一道粉艳的穴肉缝,因为被太子殿下的大掌拉扯,整个女穴的阴户都被撑成一团狭长吐汁的蠕蠕肉蚌,唇娇嫩肥腻,蕊珠通透,在刘恒不断的注视之下,那器更是骚性泛滥,自小小一个肉口当中顿时淌溅出一缕清亮发黏的水,湿漉漉地沾满穴口周边大片的软媚嫩肉。
“唔哈、怎么,还没看够么?我这处着实没有受什么伤吧?你要是看够了,我就将衣裳全都穿上了”温容话语千绕百转,既嘲笑、又催促,恐吓对方快一些,于是又这般挑逗他。
刘恒果不其然地,一张俊脸变得更为发红,连忙道:“还要看的——阿容的女好漂亮干净,一时间看得痴了都不知道”
说罢,又好一会儿没了音。
温容还在奇怪狐疑,转瞬间却察觉一条湿热软烫的黏粗舌头猛地贴上了腿间那畸形贱的肉,在那整个阴户外端竖直地舔扫而过,顺着美人的阴蒂,一路破开两边由花汁黏贴在一块儿的肥软肉瓣,使得小唇向外翻卷碾倒,敞露出下端的艳红蚌肉,由着少年粗热的舌尖顺顶到穴最下端一只正翕动的蚌嘴儿。
对方的舌头一贴挤到温容穴眼的上端,就被美人穴之中的饥渴媚肉层层滚绞着吸吮不止,刘恒的舌尖蓦地探入一寸,顿把温容激得浪叫,随之又觉那粗舌离开了肉口,重覆到肥唇当中夹弄着的阴蒂上去,用一条湿黏滚烫的肉舌在上边快速舔弄,将美人的蒂珠玩得抽搐软颤,任由宰割,好似一颗叫人随手一捏,便能爆了浆的艳红野果;很快却又变换了花样,但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整颗骚蕊豆的两端,把那粒儿夹咬着从阴唇当中拉扯出来,把这颗又可怜又爽的肉核咬吮得完全变了形状。
“啊、唔啊!——不要咬呜,骚核要被弄坏了”
温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又痛又爽、又酥又麻的感受,加上意识到自己正被当朝太子用舌头舔着女,怎能不当场泛骚发浪、又羞又怯,但见一团白软屁股左右晃颤,不住打着哆嗦,想要向前逃离开去,却反被刘恒抓着美人的屁股和腿根,瞬时又将他猛拉回来,几瓣肥软的肉唇自个儿撞上刘恒的双唇,被他抓住机会,就着那湿的肉花嘬吸起来,一边将一条大舌在其中狠狠滑动搅碾,一边伴着清脆响亮的啧、啧吮声,好似非要从那肉花当中吸取出什么甜热的蜜汁。
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