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愈发腾上羞耻嫩色。
孙太傅长他太多,颇有资历,也是出身有名的朝官之家,看着四十出头,和建帝差不多一个年纪,可能稍微年少个两三岁,仍然身体健壮,白色发丝极少,对于温容这般大小、只懂耍小聪明的人威压极重。温容听对方提及自己大哥,更觉得倍无颜面,给他们温家丢了大脸,口中吞吞吐吐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小脸遍布红晕,有如刚刚盛放出来的娇嫩花骨朵儿,叫坐在对面的男人看了他这模样,以及脸上迷人的颜色,便要思及自己最起初时看到的那番香艳场景。
他毕竟也才三四十的年纪,男人尚且老当益壮,更何况他正值壮年,又面对着这样懂得勾人的骚货色,如何能完完全全忍耐得住?当下便觉自己胯下的肉具隐隐抽动,竟有渐渐升抬的意向,不由得眯起眼睛,继续反复上下打量对面满面臊红的美人,见他面目低垂,只敢看着桌面上纸张,握着毛笔的手也不住轻轻抖颤,好似已经累坏了——
那手软白纤嫩,仿若无骨,唯有一点骨节分明的特征,才显得这不像是一只彻底的、女人的手;同时又见这小小娼妇时而轻蹙细长的眉头,抿吮自己湿润娇软的嘴唇,小巧的鼻尖一下、一下地抽动,从那当中呼出小而细嫩的热气,好像正在极力忍耐些什么,一只藏于桌下的屁股似在缓缓压着身下的椅子,在那上端左右前后地揉碾肉臀,带动得他整个上身都跟着轻晃起来。
似乎是为了不让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出自己的异样,那还是太过年轻天真了些的小妇总刻意将自己的姿态放缓,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视线,愈发用一对钩子似的眼睛在温容身上来回逡巡打量,看见这果然真如传闻中一样漂亮的小美人胸前那对儿被学袍装扮包裹起来的突起圆弧,竟显眼得让人想要将其忽略也做不到,渐渐于脑海当中再回忆起帐后令人遐想不断的销魂春色:
温容在床榻之上的神情、模样,甚至是动作,都要比现在这幅木头般的姿态好玩、活泼、放荡多了,那骚的美人在太子身下化成一滩绵绵的水,直成了一条赤裸裸的母犬,从那被扒扯开的衣袍当中露出一对浑圆乳肉,跳脱着勾人的眼睛,奶头一跳、一跳地不断渴望着爱抚。
那样两只放荡下贱的肉,怎么就被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禁锢在了这看着并不起眼的学袍之中?
男人越想,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心中直勾勾地泛起一股欲望,叫嚣着一路冲上头顶,叫他必须走上前去,将那人身上的衣服扒开来仔细看看,好好瞧瞧,里面的那对骚东西究竟长成了什么样子,又是什么一碰就叫、一摸就软的货色,又或者干脆将他身下的几层裤子悉数拨弄下来,再看看这美人腿间究竟长了个什么能吃会吮的东西,竟能把刘恒那屌物也一并吞吃进去,甚至于被得心满意足、呜呜咽咽。
思及此处,孙太傅终于意识到自己当下所有的躁郁来源,于是不再犹豫,冲着温容故作严厉刻薄地喝道:“扭什么扭!——这就坐不住了么?还是你急着小解,又不敢同我说?”
温容当即面色更红,手中还握着毛笔,轻轻地道:“不是我、学生知错了,请太傅宽恕”
温容不料还是被孙太傅发现了自己暗中的小动作,稍稍一惊,顿时绞尽脑汁,支吾着解释,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不想对方已然从金丝木桌对面站起身来,快速几步朝往他身后走去,两三息后,温容便霎时觉得自己的身子叫人从后方提拎起来,好似轻而易举地将一只小猫、小狗给抓捏在空中一般,两只火热的大掌用力握着他的腰肢,把温容抓着于座椅边站立起来,身后的椅子顿地被他直起的双腿顶得朝后伸探,发出有些刺耳绵长的声音。
“咯吱——”
这穿着学袍也丝毫不掩光彩的美人旋即又被那站在身后的孙太傅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