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女穴上端没有一处软肉不敏感娇嫩,当下更被刘恒轻而易举地用唇舌攻挞,连连哀叫哭求:“唔、呜呜阿容的骚穴被玩死了太子殿下好会舔,哈啊啊!爽翻骚阿容了,骚豆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紧臀肉,不住主动地将堆堆雪腻软肉贴到刘恒的面颊边、口舌上,被这太子玩得汁水横流,春意涌泄,仅仅只是被亵玩骚蒂、舔吮唇,时不时再挑逗几番穴眼处几圈绞缠媚肉,便已被玩得口愈发猛烈地张合紧缩,腹内凝聚出一小团暖灼热的水,于刘恒的肉舌在花唇间接连十数下的噗嗤、噗嗤搅动中,从一只艳粉眼内顿化成飞溅的水流宣泄而出,溅满了刘恒的下巴和嘴角。
“啊!唔——”
温容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软软颤颤,整个上身趴伏到榻面上,屁股却仍高高翘着,左右轻微地摆动,仿若正在寻觅什么东西——
很快,那玩意儿当真就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摆抖动当中,刘恒兀自从胯下摆弄出一只勃勃高腾的粗大肉具,上端犹有热气缭绕,数根交错高突的青筋宛若虬龙盘布柱身,下方的两枚沉沉卵蛋看着更为滚圆沉重,于刘恒朝那肉臀靠近时在胯下不住摆动蹭撞,一看即知他年轻强健,不知道在那里边贮存了多少即将满溢出来的浓厚男精,整个胯下的光景远和这太子殿下斯文润致的外表不相关联,直把正半回过头来的温容看得目光痴愣,不由自主地吞咽涎水,肉穴又是一阵翕动紧缩。
他那臀波摇晃着,最终被刘恒重新抓住一边的白嫩屁股,扶稳肉棒,将自己蓬勃雄伟的年轻鸡巴搓弄几下,一口气捣干进了面前那母犬般趴跪着的美人穴内。
“啊!”温容猛地吟出身,全身绵软至极,身前的阴茎被顶弄得挺立起来,湿黏黏地半悬空中,女内部的骚肉更是惊喜地狠狠绞夹,几乎要叫那被整根粗硕阳具入的舒爽之感立时捅得连连软叫,那些喘媚之声还没来得及尽数发出,就被身后的太子紧随而来的一阵猛烈抽插给撞得支离破碎,如同飘絮。
温容只觉一根火热坚硬得如同灼烧火棍的粗屌在那滋滋、尽是骚水池的女穴当中来回狠力抽动,刘恒趴伏在他的身上,一如公狗压着自己附属的母犬,仅用一个膨硬的肉具,就将身下的雌兽压制得哪儿都去不了,只一味地喘叫吟,被他捣撞得身躯前后晃动,犹如被海潮反复拍打的破败行舟。
美人雪臀之下的肉蚌被插得阴唇外敞,变成盛放开去的艳红花瓣,肉口处连贯地随着肉具冲撞的频率发出汁水被不断捅插出来的咕啾声响,洞更叫那不留情面的粗物给磨得胀粉泛肿,内里的一点点红红媚肉翻卷出来,湿哒哒地滴吐肉汁,一被里边的粗器猛顶到花径甬壁当中的骚心,便倏地全身抖动,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腿间的肉豆无可抑制地痉挛抽搐,愈发圆润绽红,由着倒淌下来的水包裹得湿软骚。
两人的身下尽是一片腥臊甜味,水无尽,滴滴答答地溅到温容自己的足尖和榻上。
刘恒在那湿润的嫩穴当中凶狠挺动,对温容腿间女人的骚愈发着迷喜爱,几乎想把自己胯下的东西就此埋在里边儿不出来了,腰胯摆动的速度愈发加快变猛,勾出温容浓浓情欲,听得那太子殿下还喘着气,低低地道:“阿容阿容的骚穴含得肉棒好舒服,唔——好紧,还一直夹着阿恒的鸡巴,里总是这么多水,把我的屌吸得又硬又痛,好想让阿容的嫩一直含着它”,
温容被撞得不住乱颤,双手尚还紧紧抓着榻面上那一点昂贵的绵软绸料,呜咽着答:“啊、嗯喜欢么?喜欢、就再用力一,唔阿容也喜欢太子殿下的鸡巴,干得娼妇又酸又爽唔!啊啊”
刘恒将温容的面颊捏得从床榻之上抬将起来,偏转过去,身下那粗屌还狠干不止,便又将温容把着下巴,将美人一对薄软娇嫩、好似冻糕般的薄唇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