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走了手中些微淌着墨汁的毛笔,扔到一旁的笔架之上,两只握着美人软腰的手掌倏地向前使劲推送,叫温容短暂急促地啊了一声,不由得身子前倾,两只手慌乱地压上床面,挤得手下一沓泛黄的纸张发出滋滋响动,在他纤细的手掌下起了褶皱。
然后,一只手掌蓦地从他一边的腰间松懈开去,下一刻便撩开温容身上那垂到小腿的衣袍下摆,狠狠扔到一边,斜搭于他的腰身之上,男人的手掌五指合并,一并抚上了温容被迫挺翘起来的圆软臀部下端,尽管隔着两层缎料,依旧让对方的手指感受到了面料下方正不断蠕动着的饥渴肉穴形状:
先是两片极为明显的肥软肉唇。这是形成这浪货的女穴阴阜的重要部位,摸上去嫩豆腐乳似的,指腹稍微用劲,就能将上边的软嫩肉全都压挤得凹陷,犹如孙太傅正亵玩着的,是一团松软绵密得正当好的棉花。
转而是阴户上端的肉粒,那蕊豆自从被刘恒得发情胀硬后,直到这时,也仍然圆挺地在两旁的唇夹击当中突伸出来,仿佛那股情欲自始至终都没有消退,隔着裤子被男人揉弄几下,便已经浑浑颤栗,饥渴地贴上孙太傅十分粗热的手指,再被对方顺着肉蒂向下滑动,带着热烫气息的指尖划过两片充血肿胀的小唇,一路摸到穴下方的穴眼位置,可孙太傅触到的却并不是一只疯狂蠕动的蚌嘴儿——
那穴眼显然已经被什么其他的东西给塞堵住了,将一只小小的肉口顶塞得浑圆大张,除了几息微弱的肉起伏,几乎不能动弹,偶有一丝十分浅淡的湿滑水意从指间一闪而过,马上又叫人找不到踪影。孙太傅缓缓揉弄着温容腿间、臀下的柔软肉,用手指不断变着花样地亵,几乎将温容激得吟出来,一边的腰肢却被牢牢把着,几乎转动不得,只得半扭过脸去,不住地急促呼吸,从口鼻当中发出小小的喘息:“唔啊不要摸太傅、为什么突然啊啊啊!”
温容说到末端,倏地被男人覆盖在穴之上的手掌恶狠狠地绕着圈揉弄了数下,将他整只肉穴挤按得登时变了形状,一朵花软软颤颤,被顺着男人手掌紧贴其上的裤子面料摩挲得又酸又痒,小腹之中咕啾、咕啾地搅动着蜷蜷媚肉,瞬息之间又泄下一小股湿黏的汁,将肉道暖地填泡、撑得鼓胀了,也仍然无法宣泄出来。
“哈、啊轻些”
温容不住从鼻间发出难耐的鼻音,早就动情了的腰肢更支撑不下地软塌下去,小腹最下端的一点儿薄肉隔着衣衫蹭抵着桌面,一根秀气的阴茎也难以抑制地悄悄挺立,身后那肥圆雪臀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开始擅自行动,不断地朝后伸探,两团软腻的嫩肉扭晃不止,竟是光被男人隔着衣衫、玩着穴,就已经舒服地发情犯浪:
一切还要怪刘恒给他塞进肉道当中的那个祸害。温容的穴之中原本就异常娇嫩敏感,那帕子虽然用的都是宫中上好的料子,却仍将他的嫩穴折腾得厉害,即使只被刘恒用手指勾着,塞到了浅处,也已经够这骚的荡妇受着,整堂晨间的讲学都心不在焉,坐在椅子上时,更觉那帕子将他的女磨蹭得阵阵痒意上涌,有如千百只蚂蚁顺着肉道口径直爬窜进花径之中,对着肉壁上端的骚软嫩肉狠狠啮咬,引出丝丝难忍的酥麻酸胀,使得温容愈发坐立不安,整整忍耐着挨过一整节晨课。
孙太傅原本绝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刘恒身上,自然意识不到温容那番异常无心的情况是为了什么,唯独一等刘恒离去,他又对这小小的浪妇起了兴趣,方才知道其中的玄妙,忍不住勾起一边的嘴角,笑吟吟道:
“哦——我原本还想,是不是你这骚屁股有什么毛病,竟叫你这番坐不住椅子,连字儿都写不好了,还想着替你检查检查、看看情况,原是你这贱货的骚之中还夹吃了个什么东西,竟然悄悄地在大雅学堂做这般私自猥亵之事,你说说,这番的错处,我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