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泄满了之前被堵在女阴当中的男精、水,内里也同样是湿黏稠密的一片,不知道在紧致绵密的肉道壁上附着了多少来自其他男人的性,着实脏至极,而这小小的娼妇并不知羞,直用自己情潮泛滥、有如天然热泉般的肉穴将男人顶进来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嘬吸吮舔,好似他那甬道之上凸起的褶皱和粒间遍布了一张张能品尝出味道的肉嘴儿,被男人屌器上端的腥膻咸味惹得羞怯起来,来回地起伏抖胀,咂吮出啧啧的细密水声。
孙太傅并不着急去享用眼前心口不一的轻巧美人,反而像是逗弄般地挺动强健腰身,使自己蓬勃粗热的肉棒在温容的花径之中缓慢地抽动,常常故意猛沉胯部,让硕挺的鸡巴又深又沉地在壁上的骚心处用力刮擦磨过,引得温容一阵断续却又连绵的喘息、吟接连混杂,嗓子眼里也添满了动情而黏腻湿软的水,一味地被对方勾弄胃口,直将腿间的肉花花心抽磨出阵阵缕缕细小的流,再将温容自己的腿根重新覆上一层湿淋淋的新鲜水,夹带潮气,散着骚甜。
温容晃动屁股,忍不住地朝孙太傅的肉屌之下徐徐贴靠,反而被对方倏地躲开,把阳具抽离出一半,越发叫他心中憋闷难言,又是喘息数下,这才低低开口道:“嗯肉里面、好不舒服哈、啊!别抽出去,动一动”
男人还不觉得十足满意,慢悠悠地又问:“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刚才叫我不要插进去的可是你呢”
“唔、呜里好痒啊!”温容发出些许难以忍耐的哭音来,又强抑制住自身心中的羞耻怯恼,停顿片刻用以缓和,复继续开口,“可能、可能学生的骚屁股当真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这般难受,可是方才方才太傅给我用鸡巴松穴,里却舒服坏了,唔想必太傅的肉屌很有方法,可以治好学生女当中的毛病,哈啊!求太傅把鸡巴干进来,帮帮骚学生治病,往后在讲学时,也不至于那般无法集中心力唔!”
温容还正说着,孙太傅已然发起慈悲,顿而又一记挺弄,将自己胯下同样忍得胀痛的鸡巴狠钉入穴,一前一后的两人同时从口中发出一声舒畅极了的叹息。男人的一只手臂随即又从身后完全绕过温容的小腹,只听一阵拉动座椅的声响,身上突地受到一股将他带着往下沉坐的力道,叫温容踉跄两下,身子便彻底跌坐到了男人烘着热烫气息的身上,圆圆的屁股被夹挤在孙太傅的大腿和胯骨之间,而对方那根热烫的鸡巴甚至在这小美人的花穴中间钉埋得更为深重用力,给了他一种自己的肚皮几乎都要被撑顶破了的错觉。
美人当下又是一阵急促的、带着气音的吟,两条腿直接被男人顶分开去,各自搭在对方一边的大腿上,一根粉嫩的肉棒在他自个儿的腿间颤颤竖立,滚滚滑落清透的汁水。
温容被眼前的景象激得更为骚情泛滥,肉臀禁不住在男人身上用力磨蹭,反被对方伸手一弹那脆弱性器,叫温容随之痛呼,又被孙太傅向前推去,竟重新将一只毛笔递送到温容手上,轻描淡写地对他道:“还不快写,嗯?别忘了我留你下来是为了做些什么,该为太子殿下做的、代替罚抄的,一页都不能落下,你便在这里继续临写,若有故意少写的,便要被我狠狠责罚,听到没有?”
温容身下一只娇嫩饥渴的女穴还正难耐地吮吻肉棒,如何能再静下心来做这种事情?面上的神情瞬时变得呆愣起来,似乎有些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马上又听孙太傅重申一遍:“怎么,是我说得不够清楚么?”
这中年男子的声音当中立即凝上一层威压。温容平生除了他大哥,最怕的便是什么先生、老师,于是瞬间低下头去,不说话了,手里握着那笔,勉强找回心神,又翻动史籍,重新顺着先前停处继续向下抄写,不想他被孙太傅亵片刻,整个身子都软得分筋错骨,握笔的手甚至比之前抖颤得还要更加厉害,好不容易凝着点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