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没做过,勉强算是朋友。
季听下午只用上第一节课,课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本用具,就去了学校里的男生宿舍。
这个时候宿舍里几乎没人。季听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只觉得学生宿舍楼内里的构造都和教职员工的不太一样,在一楼晃晃悠悠半圈,找到了宿管住的房间,才知道高三的男生都住在三层,于是又爬上去,向三楼的宿管问清了情况,得知了俞景他们房间的门牌号。
那宿管带他去敲312的房门,说:“俞景,有老师来看你了!”
说完也不听房间里面的回答就开了宿舍门。季听疑心全天下的宿管都这样,说什么话都只是给你通知和提醒,根本就不是问你意见的,心里有些讪讪,一抬眼,果然就看见俞景在左前方的下铺床位上躺着,眼睛里有些许不耐烦,见到是他之后倒轻微地愣了一下。
季听又上下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这里的学生宿舍房间都不大,每间房里八个床位,分上下铺,俞景所在的床位旁边有个小柜子,上面摆了些水杯和药盒之类的东西。季听和宿管道谢,眼见对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这才走进房间,微微弯下腰去观察俞景的面色,没看出什么不正常的。
季听又伸手去摸俞景的额头,过了几秒说:“是感冒吗?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下午为什么不去上课?”
季听的脸上有种丝毫不作伪的、淡淡的认真与担忧,还有点疑惑,靠得离俞景很近,身上有种浅薄的洗衣香味,一只嫩白的手有些冰凉,贴在额头上,倒让人觉得很舒服。
俞景低着声音回答说:“感冒已经好了。”
他忽然伸手抓住季听搭在他额上那手的手腕,叫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季听的表情有些怔怔,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手腕上被人狠扯一下,叫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向前倒去,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俞景的怀里。
他怕压着对方,在慌乱之中急急地曲起一条腿顶着床面,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向下滑落的身体,被层层布料包裹着的浑圆乳房顶上了俞景肋骨的位置,内里的乳肉被身体之没有空隙的贴合挤压得向两边溢出,蜜糖一样的。
季听的心跳得更厉害,一只手还被俞景抓在手里,另一只撑抵在床上的手已经被人捉住,循循善诱、又丝毫不允许逃避和拒绝地带着那微微发着颤的绵软手指向下摸索,直到季听的左手手心倏地被压住,覆盖在了俞景那鼓鼓囊囊的胯间。
学生裤子下边的鸡巴原本还只是半勃着的,一被美人老师的手掌抚上,就迫不及待地更昂扬起头来,硬邦邦地撑出个结实的敞篷,一根蓬勃粗壮的长硬粗物已经十分明显好认,上边的热气儿一个劲地往季听的手上涌动,季听不由自主地将五根手指一起并拢,贴着那东西,握出一个十分硕大的阳具形状。
季听的呼吸也跟着俞景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急促,娇嫩的手心都要被那热度烫坏了,心中不自觉地回忆起手下的这根肉棒真正勃起时是怎样的雄伟膨胀:
那样直直粗长的一根,激动起来上边盘布的青筋都是一跳一跳的,整个鸡巴不像是用来做爱的,反而像是杀人的凶器,上端的龟头有近乎鸡蛋大小,能把他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肉唇都被挤得紧绷,好像一只肉蚌倏地被人将外壳撬开到最大,只能从口角的边缘留下难以自制的黏腻汁水。
“是我这里又生病了。”俞景像哄小孩一样诱骗他:“像你刚才那样摸摸它,我这里还发着烧呢,老师,它烫得好厉害。”
季听从口中发出一声意志不坚定的呜咽,已经有涎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来,及时滋润了他忽然变得干燥焦渴的口腔,身下也忽然猛缩一下,导致那肉臀突地一颤,紧闭的层层肉唇中倏然泄出一丝靡清亮的花汁。
那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