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季听慌张地咳嗽了好几下,他的手指还紧紧在里插着,要用了劲儿才能拔出来。]
季听在一伸直身体就可能撞上上铺床板的狭小空间里弯腰跪立,自个儿在一旁脱了长裤和内裤,又一边半跪在俞景的腰间,一边急躁地解自己胸前的扣子,想在学生暴胀的鸡巴上坐下,俞景却又掐着腰不让他坐,连磨蹭几下都不行。
“啊唔”季听带着哭音,难耐地扭动腰身,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来,“求你,给我吧我承认我是骚货,哈嗯小穴痒死了,好想你的大鸡巴”
俞景看着不为所动:“骚货这么爱勾引男人自己的,里面不会含了别的男人的精吧?”
“不脏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你进来,里就有精了,好不好?或者,你也可以检查一下,嗯骚母狗给你看看,好吗?”
季听说着,眼见眼前的学生没有阻拦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很多,赶忙将身体扭转过去,背对对方跪着,又小心翼翼地真像母狗跪爬一般,一边回头查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身子,整个过程中一对儿骚嫩的臀瓣左右摇晃,好像生怕别人不来干他,最后停在俞景的面前时,只剩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
俞景只见肥软臀肉之间两张饥渴的骚嘴儿,上边点儿的一个紧紧巴巴地皱缩着,下边的还噗嗤噗嗤喷着骚水——
季听的女穴就是该长在他身上的东西,白白净净,偶有色素沉淀,也是淡淡的一圈褐色,丝毫不影响美感。由于季听此刻正跨坐在他的身体两侧,整个浪肉阜大大地张开,两片已经显得些许肥厚的肉唇被他用手指分开,拨到两边,一颗肉蒂兀自颤颤,肿成蔫红胀大的骚豆,整条靡的肉缝下边彻底展露出下边的风景:
那内里红艳的媚肉绞动滚蠕着,一整片饱满鼓胀的花阜轻轻起伏,像是正在呼吸的肉蚌,先前被骚货自己用手指捅过的嫩骚洞里滚滚地涌出一股股水,竟然已经被俞景口中喷出的滚烫气息打得汁乱崩。
季听本就难受极了,忽然被俞景的手一抚弄,整个腰身软绵绵地下塌,一边可怜兮兮地问:“我是不是说对了?骚货的穴每天都洗得很干净的”
俞景皱起眉头,明知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却还故意作得十分嫌弃的模样:“这张贱嘴脏死了。”
他嘴上这么说,眼前却止不住对着那美艳荡的穴肉紧盯,这肉花像是活着的,叫俞景着迷般地一拉季听的大腿,让他的身子和屁股全都压得更低。季听不知道自己饥渴泛浪的肉和学生的嘴唇近在咫尺,单纯只是觉得那阵阵喷洒在穴上的气息更滚烫勾人,让他全身发热,丢了魂似的。
季听还没来得及为对方的话觉得伤心,下一秒,便觉两片柔软温热的东西含住自己骚痒的肉蒂,互相碰在一起,抿了一下,紧接着,一条更为湿滑的粗粝舌头从那两瓣软唇中忽地伸出,在他的骚核上用力地左右横扫起来。
“啊、啊啊啊啊!”季听忽然受了刺激,整个腰身连着肉臀都跟着一块儿疯狂地震颤,又上下弹动,好像一条头一回被人从水里捞起来放到旱地上的鱼。
他挣扎不得,爽到离谱,明明爽利得想要一直迎合,恨不得一辈子都长在俞景的舌头上,却又因为集聚而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身子不由自主地替他选择了逃离。
他有好几次细腰松软地塌陷,喘叫着想要爬开,又被对方的手掌牢牢固着拉回去,被学生吮舔到发颤、抽搐的蜜穴蹭着对方的嘴唇、鼻子,被迫承受了所有应该属于他的狂情野欲。
这些激烈明晰的快感全都聚到穴上那极度敏感的一点下边,肉蒂里一个小小核仿佛不断被连绵的电流击中和穿过,舒服得季听哭叫起来,口中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声音仿若低低的抽泣。
“哦啊!好会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