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被舔出好多水母狗、母狗在撅屁股被大舌头,爽死了”
季听活了将近二十九年,头一回被男人的粗舌舔,激动到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他的眼神涣散,嘴唇轻轻张着,内里的小舌轻颤,禁不住咬着一手的拇指边缘,整张脸都晕染上一层薄薄的潮红,像是爽到极致了,两条大腿无力地向左右大大分开,整个屁股和穴更像是坐在俞景的脸上。
那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大舌此刻正在顺着他打开的肉缝来回舔弄嘬吸,拨弄得阴唇左右颠倒,口像失禁了一般,疯狂地朝外喷泄出数不尽的骚汁水,淅淅沥沥地洒在俞景的口中,又被他的粗舌一卷,洋洋地吞进嘴里。
季听本以为这已经算是极限了,没想到俞景一条粗舌紧跟着又毫不犹豫地顶进了自己已然骚软得不行的穴洞。
甬道内的肉褶瞬间拥簇上来,热情地拉着、夹吮着入侵进来的舌头继续深入,直到他的大舌完全插进季听这时激动得正不断痉挛、内里肉乱绞的里,嘴唇牢牢包着美人半边绵软的肉阜。
那舌尖刚好顶到季听浅处的骚点,一颗圆圆肉粒才被舌肉碾按一下,季听便从口中惊喘开来,俞景找准位置,更对那敏感的骚心反复戳,次次将甬道上的骚点顶得凹陷下去,四周的媚肉层层滚动起伏,排布不均的软骚粒儿迫不及待地裹挟了他。
季听叫得更厉害,只觉一根软软烫烫的东西在自个儿的嫩内搅得他魂消魄散,两只臀瓣一下、一下地收缩夹紧,甬道内大股大股地抛下湿热的花汁水,跟着整个下身的频率一齐震颤痉挛起来。
俞景甫一将粗糙的大舌拨出,晶莹透亮的水便纷纷扬扬、难以抑制地喷涌出来,即使他努力张口去含,也仍然漏掉许多,全都星星点点地溅落在自己的面颊和脖颈。
季听软趴趴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费了好些功夫才重新调转回身,乖乖地伸舌头去舔俞景嘴角边那些溅落的汁水,周边都是他流出来的性味道,骚甜中带着淡淡的腥咸。
正在这时,季听的耳边突然听见俞景声音低低地问他:“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你真不记得了?”
季听迷迷糊糊中觉得奇怪:“不记得了。我们之前”他抿了抿嘴,似乎是在考虑措辞,“在这学期之前,我们还见过?”
就算见过,那也应该只是在校园里的匆匆一瞥。
他们整个高中部加起来也就几百人,学校也就这么大,从对方升上高一开始算起,就算从来没有真正说过话、认识过,面也总该见过好几次了。季听先前头一回在小树林见他,就觉得俞景十分眼熟,后来有一天听班内的学生闲聊,才意识到俞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长得出挑,还是“太子爷”,有种傲慢的扭劲儿,对人爱答不理的,反而让爱慕者觉得很酷。
俞景反而问他:“你平时一直都喜欢把路边见到的、不认识的学生带回家么?”
季听愣愣地抬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俞景的五官英挺,有种说不来的散漫劲儿,正如他第一次想的那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学生。但慢慢的,他的记忆因为被对方点了方向的缘故,开始从四面八方追寻过来,像是慢慢把一团乱糟糟的线捋顺抚平,好一会儿才说:“是你啊。”
季听不常这么做事,把学生带回家更是头一次。
那天似乎下了挺大的雨,周五了,绝大多数学生都在一放学后就带着行李箱回了家。季听放学后在办公室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试卷,终于整理好东西,撑着把伞出了校门,突然看见个孤零零淋着雨的男生,还吓了一跳。
俞景那时候就比季听高了,蹲在学校外边的马路上,身上套着他们学校的校服,长再帅一张脸也没用,看着跟个无家可回的流浪狗似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额前、鬓边,就这样还不显得丑,只能说明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