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丝的末端像是被一只手牵住不停向外拉扯似的,季听只觉洞那处的湿意越流越多,两片因为情欲而充血发胀的薄嫩肉唇变得些许肥厚,被溢出来的黏在一块儿,小心翼翼地互相摩擦得发痛,并在一起颤动个不停。
“唔”季听艰难地扭动腰身,又纠结了好一会儿,忽然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来,看了俞景一眼。
那眼神湿亮亮的,里面有着水光,眼尾已经飞起一层淡淡的粉来,不知道有多诱惑得迷人。
俞景眼眉一挑,便见季听将身子稍微往下挪了挪,又重新低头,整张脸都要埋在自己的胯间一样,鼻尖轻轻顶着那掩藏在裤裆之下的柱身,很快,他轻轻地张嘴,一条湿滑软嫩的小舌伸了出来,稍微偏过头去,在那已经突起粗硬形状的裆间用力地舔了一下,舌面柔软地贴着,将他所能触及到的柱身范围一路舔舐到底。
俞景心里一动,忍不住粗喘起来,身下的性器也愈发肿胀得刺痛,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的鸡巴捅进骚货老师的湿软的小嘴里就像上次做的那样。
季听上下两张他尝试开拓过的骚嘴是一样的看着窄小,却又意外地能吞下很多东西,嘴巴被撑得太大的时候,那清秀漂亮的脸上会露出有些痛苦的神情,整个脸上红嫩满盈,却仍尽心尽力地合拢嘴唇,使面颊下陷,骚情地吸吮着在里面捅插不停的鸡巴。
季听的口活十分细致,要将柱身的每一处侧面都照顾到,不一会儿,便把俞景裆前一片面料舔出没有间隙的深色湿痕,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矜持羞怯,一条小舌软软地彻底舒展伸长,两瓣嘴唇红润带水,面上的表情清纯又放荡,每舔几下就要停顿下来,十分急促难耐地喘息,好像已经闻到鸡巴上的腥味儿。
他肥嫩的肉屁股一扭一扭地高高撅起,那裤子的面料很薄,将他的臀线勾勒得丰满软浪,时不时上下晃颤,抖出连绵的肉波。
季听舔到舌根酸麻,实在累了,又悄悄在腿间的穴那处流了好多难以自控的水,这才怯声地问:“我去关门,好不好?”
他是真的对性爱有些上瘾了,以至于从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宿舍的门还开着。
季听头一回真实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有多么迫切,这个开关是不可逆的,一旦被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季听渴望肉欲上的快感,正如他之前从来没在厉盛、自己的老公那里获取过。
“不可以。”俞景冷酷地拒绝了他,“老师是要做什么坏事吗?这么怕别人看——宿舍里又没人。再说了,就算有什么人忽然过来,看到了什么,老师其实只会觉得更爽吧?毕竟你可是骚到能直接连奶罩都不穿就去上课,像你这种骚贱的暴露癖,难道不是求之不得?”
季听一下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肉穴猛地紧缩了两下,被面前正胀着鸡巴的学生口中吐出来的话语激得难堪又动情,好像忽然回忆起了什么让人面红心跳、满足无比的事情,讷讷地开口:“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俞景不知道也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不虞,“你在课堂上发情走光,还被校长直接带走了,接下来大半节课加上课间都再没出现过——这些早都传遍高中部了,我想不听都不行。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你的吗?你是被他了吧?”
季听身子一抖,兴许是确认了俞天就是俞景的父亲的缘故,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对方口中那个含糊的“他”指的是谁。
学校的人都是怎么讨论他、即兴创作和猜测出多少个他和俞天做爱交的场景,季听不是没有偶然听到过一两个,他也确实和俞天做了,表现得像个骚浪贱的母狗一样,欲上头,求着俞天惩罚他,这一点没法否认。
可是那时他也并不知道对方就是俞景的父亲,更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间竟然先后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