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吞鸡巴,想他哪个洞、哪张嘴,季听都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被男人们带着在欲海里来回沉浮,如一叶扁舟般找不到来回的去向。
他是如此渺小,却没有人真正意识到这一点。以身体而言,季听向来任由摆布;在心理上看,不通情爱的他的确是个铁打且婊气冲天的货色。
俞景和俞天轮流在他身上使劲——有如已经达成共识。
学生那年轻强壮的悍然阳具一往前狠顶,季听就忍不住些微往后退缩,与此同时,俞天埋在他屁股里的鸡巴也稍微抽离出来,再向俞景的方向猛地撞去。
丑陋的鸡巴深深嵌进季听的穴中,那股力道强大得季听支撑不住身体,呜呜地将嘴里带着膻腥气味的肉具重新深含入喉。
季听眼角含泪地被学生的东西捅得一个实质性的音节都发不出来,稍微失了会儿神,那张得累了的嘴就忍不住松懈下来,编贝一样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边缘轻轻磕在俞景的茎身表面。
俞景略一皱眉,一手便下伸着将指节插进人师的发间,按住他松软的发梢,带着季听的头微微向后仰动,像逗弄小猫小狗一般抚摸他的头顶。
于是季听不得不重新顺着学生的动作张大了嘴,用被摩擦了数次的柔软肉壁轻吮,一对儿唇瓣被得湿红,黏腻而连贯地从唇边溢出口水。
“唔、呜”季听囫囵不清地闷叫,间歇地摇动修长的脖颈。
如果他这时能说些话,头一句出口就该是“对不起”,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像动物一样细细地喘。
俞景才运动完,粗涨的阴茎硬烫得厉害,里边的精水十分活泛——又或许是他头一回和别的男人同一个骚软的雌兽,而那个人又是他一向不怎么喜欢的父亲,叫俞景一时被各种上涌的情绪弄昏了头,鸡巴头一回这么没有怜悯地深插进去,又刺激、又恶恨恨的,动了两三百来下,就阵阵地从马眼里喷出精。
那些精很厚,还浓,像米糊似的,却有腥咸味道,堵在季听的嗓子眼里,一时间鼻子、嘴巴都不会呼吸了。
俞景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体谅地给予了季听半晌的调整时间,让他很凶地咳嗽个不停,差点又要干呕,几缕精被他咳得喷流在自己的下唇上边,一块软软的艳红唇肉上淌着乳白的精流,看样子还要往下坠,倒很细致的好看。
季听匆匆吞咽掉学生的精,软嫩的舌头轻轻舔去嘴周的稠蜜体。
他的后穴被老男人的鸡巴得爽了,前边的穴禁受不住地自己吐泄骚水。那软的肉口事先已经被开,圆圆的一张粉红的嘴止不住呼吸那般收缩,两瓣小嫩阴唇顺着肉穴对着的床面垂下肉身,像护着花蕊的薄瓣。
肉花的中心泄出花蜜,因为不被任何男人的性器阻挡而自然而然地往外流淌,盈盈的水涌动着,和季听正被不停干的后穴中被插得涌溢出来的肠与润滑剂混在一块儿,时不时附带上一片由数块细小碎沫黏合在一起的凝结物体,把季听的股间和两条腿沾湿得透亮。
季听的菊穴头一回被开苞,整个人被初次感受到的奇特快感冲击得又痴又愣,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感觉和男人用鸡巴磨他的女穴时并不很相同,是另一种能被区分开来的酸软爽麻,激得他两边的肉臀紧紧夹着,连着被俞天的粗屌顶上几十几百下,男人的性器便在穴道更加进出自如,连续的快感积攒到一起,纷纷地顺着他的臀尖、背脊和颈椎向上攀爬。
季听的下身僵硬,好一会儿都不再敢动。
他那用力而修鞋地夹缩着的后穴贴合了俞天的心意,鸡巴被吸得比捅插女穴时还更密更爽,一时间爱不释手,屌也不愿意拔出来了,两只略微粗糙的掌心用力握住季听的腰侧,变换着冲撞的频率捣弄小母狗肠道里的小圆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