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恳求俞景:“啊、啊!插进来好不好老师的好痒,前面的骚洞也想吃东西”
他还想带着俞景的手去摸摸自己湿润得堪称骚贱的水穴,不料对方却掀开他身前的衣料,将下边的两只乳房显露出来——季听只好乖乖地自己按着被撩上去的衣角,让俞景好用空余下来的手抚弄他娇嫩脆弱的乳尖。
那两颗乳头连着一圈乳晕都被嘬得艳红了,一看就知道俞景的父亲在吮咬他们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季听缓了一段时间,胸前的胀痛感总算减弱了些,乳球还是发热,被俞景用手指揉捏了几下,居然觉得那指尖也微微地发着凉。
季听被学生玩得爽极了,两颗红肉豆颤颤,只有当对方有些坏心眼地将整个乳豆都按进绵软雪白的乳肉之中,才会觉得奶头深处的内核是隐隐作痛的。
他叫喘了几声,听见俞景低低地问他:“老师的这里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季听忍着脸红:“奶头刚才被校长吃过了呜——是因为校长咬得太狠了”
俞景只用手玩他的乳头,季听猜他不愿意用嘴吸被俞天吃过的奶尖,心中难免觉得尴尬,正胡思乱想,又听俞景说:“嘴张开。”
他顺从地照做,又想起自己之前才吮过俞景的鸡巴,里面还有不少没仔细搜刮的精,便伸出舌尖,在嘴周端端正正地舔扫一圈,继而于口腔内搜寻、吸嘬自己的涎水,反复吞咽了两次,这才颤颤地张开薄唇,主动地将一条嫩舌搭在下唇,展示般地给俞景看。
高大的学生低下了头,将他的舌头含着,又渐渐包裹住他的双唇,把湿滑的粗舌伸探进去,慢慢勾住季听的软肉玩弄。
季听仍被俞天得上下晃颤,叫俞景必须用手捏揉他的下颌来固定。对方的鼻尖顶在季听的脸侧,炙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面颊上,让他不得不受迷惑了似的努力伸长舌头,方便俞景的亵和亲昵。
俞景胯下的性器就在这时终于对准了季听身下空余出来的肉穴。老师身下那块床单面料持续地被他自己不断滴落下去的水砸出了一块湿的不规则水痕,骚多得像从丰满的果肉里挤出的甜腻汁水。
俞景掐着他的大腿,将粗热的肉棒顶进季听的嫩里。
他这老师的肉穴激动坏了,虽然事先已被得松软,却又抽搐得发紧,狠狠吮着学生干进来的硕大阳具,内里一圈骚肉一下接着一下地收缩个不停,把俞景缓慢捅到深处的鸡巴吸得甚至更硬了一分。
季听贱而放荡的女穴和学生的性器肉挤肉地贴着,比那还隔着一层套被的后穴更爽一些,里面有着连绵凸起的肉壁又软又厚,被俞景那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磨得既烫还痒,迫不及待地分泌起丰盈的汁水——
才被年轻的鸡巴捅进大半,那些就纷纷顺着俞景的性器表面涌流下来,湿乎乎的体将三人的身下沾湿得不分你我,季听的前后都被男人挤着,肌肤被烘烤得热烫,那眼角也潮红湿润,爽得能随时掉下眼泪来。
俞景在骚软人师的女穴内缓缓地抽动上片刻,也慢慢加入了俞天的节奏。
这对父子在这方面倒有些诡异的默契,换着玩法去小小母犬的两处嫩穴:刚开始是一进一出,好像接力赛似的接连捣弄,两种全然不同的爽感交替传递和行进,竟将季听直接干得了。
他身前秀气粉嫩的阴茎初始起就不断泄着腺,一被两个男人接连抽插,更激动得马眼翕动,柱身硬邦邦地抵着俞景的腹部,在他身上乱七八糟地摩挲,稍微让俞景些许怜悯地揉弄一下铃口、抚慰几圈柱身,就迫不及待地在学生干燥温暖的掌心中尽数喷干净,性器兀自抖动和微颤,软软地垂落下去,又马上被毫不停歇的弄与冲撞顶得继续发着胀地勃起了。
——然后再是同进同退。俞天和俞景两人同时将硬胀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