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大度地先从季听身上退出来。
那鸡巴一被抽出,季听后穴肠道里面的浓郁精更没有了阻碍,双性人的身体虽然比普通人更放荡,有如就是被造物者捏出来享受性爱的,但那穴眼到底不是专门用来性交的器官,被一通猛烈地完,比花穴的模样还更惨些,被撑得又圆又胀、一时半会很难合拢不说,内里的些许嫩红肠肉都被阳具来回的抽插得稍被拖拽出来。
季听的菊穴被磨得麻了,自己没什么知觉,但也察觉到下身股间一片清凉,谷道内的性畅通无阻地排泄出来,淅淅沥沥地将他的下身淋得湿透。
他的两处穴口还在各自收缩、轻颤,尤其前边的女穴,正依依不舍地含咬着还埋在里边的、属于俞景的鸡巴。季听身软无力,如果不是有人扶着,这会儿只能软绵绵地在床上躺倒,于是更将身体的重心压在对方身上。
俞景皱着眉,没多说话,就着这个姿势将季听两条腿都捞起来,让季听像只无骨猫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他抱着季听出了房门,将对方带到走廊深处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这才将老师放倒在床上,性器抽拔出来,里边汹涌溢出的东西将季听本就还在滴答着各类性的下身再次冲洗了一遍,更多的骚水在高潮的余韵中由甬道的肉壁分泌而出,将内部被学生灌满了的热烫精卷挟着带出体外。
过了好一会儿,季听的呼吸才慢慢平息了。期间俞景又出门一趟,将他落在俞天房里的那些衣服、裤子都捡了回来,季听既心虚又羞惭,甚至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莫名地开始为俞景难过,好不容易简略擦掉身上的湿迹和污渍,刚刚提上裤子,俞景嘱咐了他一句“到楼下等着”,就自己又走了。
俞景才想起来季听似乎还有个包没拿,又折回去取。
他本来不想和俞天多说什么,可俞天显然不这样想,一边在旁边看他的动作,一边故作不解地沉思:“好是好的,可这种货色谁都能,你和他在一起图什么呢?你这个年纪,太容易被哄,玩玩也就算了。”
季听在楼下的客厅里坐着,些许焦虑地等待了五六分钟。整个一楼只有他和先前那个保姆两人,对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进进出出地摆放饭菜、餐筷。
季听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又来“看不起”自己,因此讷讷地低头,半晌,只听楼上传来“砰”地一声,好像什么人大力地闭合了房门,很快,俞景就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边,手里拎着件外套,和他带来的挎包,径自快速下了楼。
季听有些吓了一跳,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他。这位美人老师被折腾过头了,鼻尖上还渗着几滴细小而密的汗珠,两边的脸颊红扑扑地发着热,细长的手指互相抓在一起。
俞景将外套半仍半披地套到季听身上,他只好愣愣地抓住衣服,俞景又说:“走。”
年轻的学生一手拎着季听的包,示意他出去。季听跟在对方的身后,临到门口时偶然回头,发现俞天这才慢吞吞下了楼,旁边的保姆不知道这都是怎么了,看着有要追上来阻拦的意思,俞天反而说:“随他便吧。”
于是那保姆又回过头来打量季听,几乎以为他是什么勾引年轻男孩的狐狸精。
季听差点被对方的目光烧出洞来,急忙转身去追俞景。俞景身高腿长,一头扎进外边的夜色里,季听腿还软的打颤,几乎追不上他,好在俞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等他,季听连着几步小跑上去:“我们去哪儿啊”
他的声音也是打颤的,像一块在架上被烤得一点点崩塌融化了的蜜糖。俞景看着他反问:“是啊,我们去哪儿呢?”
他们在公寓区前的道路上停下来,花了十分钟拦到一辆出租车。季听在车里报出自己家里的地址,已经十分规整服帖地穿好俞景给他的那件外套。
车内安静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