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带着季听出门,没开他们自己的车,反而去坐了地铁。
他们之前结婚时房、车一起买好,车平时归厉盛使用,季听没有驾照,更不会开,买车的目的也只是让厉盛“方便些”。厉盛平时有时间就顺便开车送季听上班,没时间就让季听自己打车——反正他们家离学校近。
季听临出门时十分忸怩,显然被厉盛吓到了。他以往做得最过分的时候,无非是被岳承教唆着不穿内衣去给学生上课,那样虽然也刺激,但学生顶多都只能在台下看他,安全许多;地铁上则实在太多人了。
他头一回被迫地穿上女装,里边什么都不穿,上边的衣服是紧的,身下的裙子也短得像随时能走光。因为从没这样玩过,所以十分露怯,左右看着厉盛都觉陌生起来——
对方相当坏心,提前将他玩得水淋漓,就是不给他擦,也不让季听自己擦,用手抹一下都不肯,导致他腿间湿淋,浑似失禁,出门时羞怯极了,无论如何也不想抬头。
季听身下没穿什么别的,除了短裙外唯独一件情趣比基尼样式的内裤,只用几根有弹力的线绳搭出形状:先是一条细绳绕腰一圈,然后再从身前延伸出两根,一直顺着胯下、腿间连到身后:
两根绳子各勒着一边的肉唇,将那肉压得像身上的第二张肉嘴儿一样微张开口,正中间一根安了四颗滚珠的长绳,细细密密地一个挨着一个,从头到尾地碾着花阜上整条肉缝。
几个大小不一的珠子分别磨着季听的阴蒂、顶开他的唇,最大的一颗刚好贴在肉洞入口,一等季听开始行走,那又圆又凉的珠子便深深陷入他的穴中,将口浅处的艳红媚肉碾挤一周,搞得季听差点不会走路,每走上十几二十步,都要停下来调整姿势:
即使这样,也仍然显得步伐艰难,有时忽然被滚珠顶到敏感处,便倏地下身颤动,软绵绵地靠在厉盛的怀里,半步都没法远离他。
季听的腿间没有一片面料,骚软的嫩穴一受刺激,那些水便不受控制和阻碍地淌泄下来,顺着两边的腿根一路下滑,水迹靡靡。他不过跟着厉盛坐着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行在去往最近的地铁站的途中,丰盈的汁便水淋淋地淌到他的大腿中间,柔嫩的肌肤上都是一片凉意。
周日傍晚,街上和地铁上的人都不少。季听在出门之前再三恳请,厉盛才不继续逗他,给自己的妻子带上一顶鸭舌帽,又临时加了一件外套。
那外套很薄,长度不过只比季听身上的裙子长上三四公分,好歹给了他一点勇气,又因为厉盛看上去心意已定,而他一向没什么主见,只好半推半就地被丈夫带去了地铁站。
地铁站离他们所在的小区不远,也是最近一两年新建起来的,步行五六分钟就到。季听一路上只觉得身上聚集了许多人的目光,连隐藏在鸭舌帽下的一张清秀的脸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泛着嫩红的细汗。
他这个模样,一般人只认为是厉盛交了个个子较一般女人高些的女朋友,但凡有目光仔细在他身上逡巡过的,无一不羡慕季听身旁男人的好艳福。他虽然并不露脸,但从身材来看,也大概率是美人一个,双腿修长笔直,肤白有如象牙;而且这样的美人,大抵总是很骚浪开放——
人人只见季听身上的外套并不扣着,那衣料很薄,在走动间轻微翻飞,轻而易举地露出美人身前被撑得圆挺的胸乳形状,那两颗乳豆的形状于时隐时现中愈发变得清晰明显,肿得圆硬,看着竟然已是情动模样。
更不说美人穿着的裙子那么短,步伐间隐隐露出下边臀根的软肉,艳色太显,必须要等人走得远了才敢仔细盯着观看——于是才发现美人似乎底下什么都没穿,两腿之间闪闪发着水亮的润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泄了水。
这时再看对方的身姿、背影,就觉得变了味